故事一:三小姐的画儿。
从中厅往前,一条青石板路通往后厅,路两边罗列着左右各十二口青花水缸,路尽头是一扇朱红色大门,门上有块匾,上面写着“沐恩”家里人称这扇门叫“沐恩门”沐恩门是通往后厅的唯一通道,除非夜间有急事否则此门晚上八点准时关闭,早上七点准时打开。进了沐恩门迎面是个大院,左右各有两个跨院,院子中央有一个花坛,坛子中央种着一棵参天古槐,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古槐是苏家老祖亲手种下,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这棵树是苏家的家宝,被喻为苏家繁荣昌盛的象征,因此老爷安排专人打理,一年四季精心照料。 再往前,青石板路尽头是一座大厅堂,上面也有块匾,写着“竹居”所以这里又称为竹居堂。蹬台阶进竹居堂,迎面大厅足有一百多平米,头顶有新装的电灯,门口有电话,正中央是石头屏风,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苏’字,屏风前面是红梨花木的桌子,桌子上放着西洋钟、景德镇官窑的整套茶具。桌子前面摆放着一把金丝楠木太师椅,椅子上有软垫。以太师椅为中心,左右两边各有八张椅子,其中左手第一、二张椅子上放有软垫。老太爷当家时这两个座位是周姨太和许姨太的固定位子。 竹居堂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绕过石头屏风后面是甬道,甬道两边有六间厢房,这是家奴住的地方,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门,再往里通往后花园。老爷日常住在竹居堂,老太爷及两位姨太住在东跨院,西跨院是小姐们的住处。东跨院规模略小,但建有一个大厅堂,门匾上写着“享年”享年堂与竹居堂形制一般,只是多了个小药房,老太爷近来身体不好,家里的大夫看不了,只好花重金雇了县城里东固医院的西医大夫,每日在此给老太爷看病输液。 西跨院的规避比东跨院又小些,院子里种着各色花草,有专门的花匠摆弄,精心照顾。院子中央还有石头桌凳,当年小姐们都在的时候,每到夏日晚间坐在石凳上乘凉观景,说说笑笑好不自在。但现在西跨院只住着三小姐苏小妹。 苏小妹十几岁去英国读书,去年年底刚刚回家,女孩子到外面历练一番果然与众不同,不仅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喜欢文艺,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特别的风采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怪,她还经常说些我们闻所未闻的话,有时候说得很详细,连我们这些家奴听了都会脸红,我只当作疯话罢了。 六月,天气逐渐热起来。午饭后,烈日当空,一阵阵干热风穿堂而过,吹得人昏昏欲睡。竹居堂里静悄悄的,我在厢房里给老爷做针线活儿。门一开,一个俏皮的脸蛋闪现,我抬头一看是三小姐身边的丫头小月。 “大娘,干啥呢?”小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的活计问。 我笑着回应:“给老爷缝件肚兜。你有事儿?” 小月点点头。 我笑:“在门口干啥?进来说话。” 小月说:“也没啥事儿,三小姐让你过去,她要画画,让你当个模特。” 我眨眨眼问:“啥叫模特?” 小月笑着说:“就是让你坐在那儿,她画你。” 我听了一笑说:“家里这么多漂亮人儿不画,干啥非要画我?人老珠黄的。” 小月似乎有些不耐烦,急着说:“快跟我走吧,小姐等着呢!”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她来到三小姐的房里。进屋我一看,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漆木大圆桌,奇怪的是桌子上竟然铺着毯子。我一眼便认出这张桌子是家里族人们议事吃饭时候才用的,平时都是收在厨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桌子与别的桌子不同,桌面分上下两层,中间有滚轴,上层桌面用手一推就可转动。只有人多的时候才用这张桌子吃饭,怕够不到菜,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能转的。 桌子旁边有个画板,放在架子上,三小姐正站在画板前用刀子削笔。 她见我来了,忙对小月说:“把门关好。” 然后冲我说:“大娘你把衣服脱了,上桌子上去。” 我一听还要脱衣服,忙问:“小姐,这……” 三小姐头也没抬,只是说:“我要画人体素描,你快把衣服脱了上去。” 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违抗,忙把身上半旧的宝蓝色旗袍脱掉。多年的习惯,除非是每个月不方便的日子我才穿裤衩,否则里面光溜溜啥也没有,旗袍脱下,我全身就只剩一双绣花布鞋了。 小月关好门在我后面说:“大娘,别愣着,把鞋脱了上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脱了鞋撅着屁股爬上桌子。 三小姐弄好了笔,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身材皮肤还这么好。” 我这身子,老太爷见过,老爷也见过,但还从没给任何一位小姐看过,今儿这当口我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只好笑笑:“这都是老太爷、老爷的恩施,这么多年来没让我受罪。” 小月在旁边笑:“刚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后面看着,屁股又白又大就像个大白馒头,屁股眼儿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鲶鱼撅起的嘴!” 我听了她这话臊得脸一红,忙说:“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儿了!” 三小姐听了也笑,冲着我说:“大娘,你把手放下来,把腿劈开让我看看。” 我从上了桌子,就拢着腿捂着胸,听她这话只好红着脸放下手又把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 “呦!”小月发出一声轻呼。 只见我白嫩的胸脯上两个饱满圆润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奶头儿有葡萄般大小,两腿之间一撮油亮的黑屄毛儿四散生长,大屄唇分开,小屄唇微闭,就连尿道口儿也清晰可见。 三小姐走进我低头仔细看看,抬起头看着我说:“难怪我哥曾经跟我说呢,说你身体淫骚,让男人欲罢不能。我留学这些年我哥没少让你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