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师倒也教过一些,我自己也在书上学过一点,不过看的人少,咱这乡下都是熟人亲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让我瞧这病,嘿嘿!你是咋回事,给我说说,我看看情况,要是能治我就给你治,不能治的话你还是到县医院去瞧,这种病就怕耽误!」
程小云把头伸到门外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悄悄的坐下来说道:「早上起来我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还出了一点血!」
老赵头耳朵听着,眼睛却是不实的瞄瞄女人的胸,他也知道这程小云稍微有一点那个,当然不是弱智,具体不好形容,总之就是既没文化又没见识,而且说话不知道丑,啥事都敢和人唠。
前几天她在河边洗衣服时被几个婆娘套话说水生和自己怎么弄怎么弄,气的她婆婆像母狼一样吼着把她弄回了家。
「哦,里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痛啊痒啊什么的?」赵得胜一脸正经的问道。
程小云回道:「里面没什么,就是逼……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阵一阵的痛!」
赵得胜忍住笑道:「这样,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床上我给你查查,要是不好意思就到县医院去,我这一把年纪了,万一村里人知道,这事好说不好听。」
程小云道:「赵叔,看一下要多少钱?我身上只有五块钱了,要不我回家找水生再拿点。」
赵得胜心道:「你回家给水生说老子说不定得挨顿打!」忙说道:「瞧你这孩子说的啥话,药我肯定要收钱,因为那是我真金白银从外面进来的,这瞧一下病我还能收你钱啊?水生我一直把他当侄子看的。不过我先和你说明了,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说,懂不?这说出去咱俩还好意思见人不?我一个当长辈的看了你的下身!」
程小云一想也是,忙主动去拉窗帘锁门。
老赵头拍了拍床上的灰,一边假模假式的拿着一堆工具坐在了椅子上,咕咚一声,程小云乱糟糟的一堆阴毛让他吞了一口口水。
「腿张开点,对,别动哦!」
病情很简单,就是皮磨破了,当然老赵头现在不会对她说。
他用手扒开微湿的阴唇拿着小电筒对着洞穴照了过去,底下鸡巴已经硬起来了,里面的红肉千回百转,他舔了舔嘴唇,伸出食指在里面乱掏起来:「这里痛不痛啊?这里呢……!」
不一会他就把目标集中到了程小云的阴蒂上,这个他懂,女人的兴奋点。
程小云躺上床后就一直羞的闭着眼,此刻敏感的阴蒂不停被袭扰,她只好紧咬着嘴唇拼命抵抗着想要的冲动,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些。
「叔那里没事,别弄那里了,叔……」
赵得胜一咬牙竟大着胆子用舌头在那充满尿骚和水生精子味的逼上舔起来,肥厚的大舌头上下狂扫,程小云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这个,身子扭的更厉害了:「别!叔,不要,不要,叔!」
「啊!」,小云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总算把难忍的奇痒止住了,只好吃了哑巴亏的任老头弄。
赵得胜一看赌对了,女人不敢喊叫还顺利的插了进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云的褂子和胸罩,张嘴就含着一颗硕大的乳头舔了起来。
小云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来,这是她再婚以来第一次没感到痛,因为水生的家伙又粗又长,尽管操过无数次了,她还是没完全适应,赵叔的鸡巴当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对于小云来说恰到好处,既不痛不涨又能止痒。
「叔,快点日我,啊!啊!……」
老赵一见自己魅力这么大,腆着老脸就亲了过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对于有点臭的口气便也无所谓,任由老头伸舌在里面搅弄。
「侄媳妇,你在上面弄吧,我这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鸡巴一抽离身体,小云顿觉空落落的,也顾不得羞耻,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鸡巴头,一边沉腰将逼眼凑了进去。
「嗯嗯嗯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颠簸着,不到三分钟,老赵头便受不了这般快节奏的猛操。
「大侄女、姐姐、奶奶慢点慢点,唉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此时水生已经洗完脸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诗人般深邃的看着远方,悠悠的说道:「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你一天弄十回她也没事,可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时候,嘿嘿恐怕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咯!」
水生一听筷子定在了半空,酱紫色的脸颜色变的更深了:「妈,你这哪跟哪呀,这我还不懂吗?我们,我们一星期顶多也就两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颗小土疙瘩,咬牙切齿的砸了过去:「两回,你哄鬼呢,你那女人多大嗓门你自个不知道啊?这十来天我就没睡一个好觉!你就折腾吧!……」
县城。
周毛女年轻时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要不大能人巩德旺能看上?别看快60了,脸上也明显有了皱纹,但那脸盘还是透着股秀美,腰身还是细细的,这一年在城里呆着,让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脚上是肉色的短袜配半高的无带凉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带波浪图案的连衣裙。
此刻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的沙发上是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的小儿子巩红军,此刻他正有意无意的看着母亲翘在沙发上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