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愿君莫忘

有记载:' 女子痒筋能坟起如舌者,名曰' 芙蓉瓣' ,是为名器。若是凸鼓如花苞者,则谓之' 倒垂莲' ,乃名器之珍,罕世难逢。遇者无方,稍触即溃。倒垂莲者,最宜虎步、蝉附诸势交合,妙喂无穷。'

  小玄见她状极可人,心中越发渴盼,提纵间有如脱缰怒马,早已忘了轻重。

  李梦棠喘息愈娇愈急,倏地嘤咛半声,一手死死捂住嘴儿,身子却无可扼制地痉挛起来。

  小玄蓦感龟头一热,猛觉师姐深处有什么排了出来,浇得玉茎通根发酥麻,不由一怔。

  李梦棠打摆子似地抖个不住,原来已丢了身子。

  小玄又喜又讶,扣紧师姐腰臀一通狠冲疾突,玉杵擦过顶上那朵花苞儿,茎根便是一麻,待刺到花心,龟头又是一酥,再捣着师姐的花浆,直如欲仙欲飞,倏地玉杵暴涨,却是现出玄阳盘龙之相。

  李梦棠睁大眼睛,剩下的一只手再也捉握不住竹子,与师弟一同摔在草地上,两人齐声闷哼,小玄只觉龟头重重地戳在一点嫩物之上,爽入骨髓,玄阳宝精便突突地喷了出来。

  李梦棠不过是初尝云雨,遇着玄阳宝精,登时花房美透,花心痒筋如融似化,瞬给射得筋麻骨软。

  两人如沐焰中,依然你贪我恋,李梦棠动辄即泄,不到半柱香的光景,竟已丢了三、四次身子,却仍难休难止不知疲惫。

  原来那百战极欢散乃逍遥门的房中珍品,以许多奇罕材料炼成,非寻常媚药可比,既令中者畅美如仙,百欢不倦,却又不伤元气。

  小玄也是欲罢不能,他本就慕恋李梦棠,半点不知节制,又酣畅淋漓地大泄了两回。

  李梦棠仿佛给抽光了骨头,肢柔气缓地瘫软在绿茵上,此时身上丝缕不挂,两条雪似的长腿越发惹眼。

  小玄瞧得迷醉,又摘了师姐的靴子,将两条美腿时而捧抱怀里,时而高担肩上,时又对折乳前,抽插间折腾不休花样百出。

  李梦棠暗自吃羞,却仍默不作声,尽由师弟摆布。

  往时在山上,她极尽师姐之责,时常手把手地教小玄法术武技,此际颠倒过来,轮到师弟带着自己翱翔驰骋,心中既羞又喜满是欢悦。

  小玄见拿在胸前的玉足绷得笔直,尖俏俏地无比撩人,按不住贴脸上去,一顿甜啃蜜噬,一会唇吮笋尖,一会舌探莲根,底下的铁茎越发硬翘,频频去刮擦那朵令人销魂的“倒垂莲”。

  他如于梦中,可是此刻,师姐两条迷人极绝的大长腿的确就在臂上,婀娜多姿真真切切。

  在此之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有天竟能与倾心无比的师姐如此亲密,非止耳鬓厮磨,还能颠倒衣衫。

  李梦棠本就水润,再给那百战极欢散煎熬,花底蜜如泉出,流得股底有如油浸。

  小玄只觉滑不留手,贪贪迷迷地捏了几把,手上轻轻一抬,便把师姐翻过身去,刹那间,眼馋许久的秀丽背影无遮无掩地跃入眼中,玉琢似的白背、纤柔紧致的腰肢、还有那粉腻如酥的俏臀,无不令他呼吸欲窒。

  李梦棠眼饧耳烫地趴伏茵上,只觉姿势羞人之至,正在彷徨,已给师弟抱住,从后面进入了身子。

  两人齐哼一声,立时察觉出不同。

  原来花壁上方的那朵肉苞儿变了位置,给雄壮的巨棒垫在底下,可以尽情地研磨、碾压,结结实实无所遁形。

  这姿势已近虎步,正暗合典籍中的记载:倒垂莲者,最宜虎步、蝉附诸势交合,妙味无穷。

  小玄快美极绝,但觉更胜之前,心中连呼快活,一通长抽远拽大快朵颐。

  李梦棠只觉万般难挨,两条长腿在绿茵上时伸时缩,她肌肤何等细嫩,转眼间,两边雪白如玉的膝盖皆红了起来。

  小玄边耸边瞧,心中着实爱极了师姐的美腿,两手突尔一推,霸道地将两条长腿大大叉开,蛙伏状地曲在两边,月下竹间,绿茵衬着雪肌,入眼格外撩人靡荡。

  不过十数抽,李梦棠再也挨受不住,不由自主地折腰挪臀,躲避男儿的金戈铁马。

  小玄两手一把拑住她腰肢,不容分说地又一轮龙腾虎纵气贯如虹。

  李梦棠无处可逃,又不肯叫,急一手堵住嘴儿,死死咬住手背。

  “叫出来!”小玄喘道。

  李梦棠耳根烧透,明明想遂他心意,可是几次声到嘴边,又羞怯怯地咽了回去。

  小玄欲焰如焚,将杵直送到最深处,唇贴师姐耳边,半央半哄道:“师姐,夹紧我!”

  李梦棠浑身娇抖,羞不可遏地悄把身子收紧,岂料就在“咬”到最紧的瞬间,男儿猛地抽动起来,险些把她魂魄都搅散了。

  小玄横冲直撞,只觉上方那朵软中带硬的妙物紧紧地压在铁茎上边,每擦一下,射意便浓一层,口中犹神魂颠倒地喊:“夹紧!夹紧!”

  李梦棠对这小师弟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心中羞坏,却仍提腹收臀拚力箍束,两只尖翘翘的雪乳,给撞得上下颤晃,跃跃欲飞。

  小玄心如火燎,两手绕到前边一顿饱搓肆揉,继在师姐耳边哄诱:“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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