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言文坤,婚礼之520(下)【加长回】

动提出和自己玩这种强奸新娘子的游戏,当然不应该是痛苦……这一次,言文坤没有书生气,他没有平时的那种绅士和谦和,他也没有焦虑或者犹豫,而是一种由衷的自傲、满足、得意!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力,让自己大腿的内侧和诗诗柔软饱满的臀肉发出更加激烈的碰撞……仿佛世界都在沉没,仿佛河溪城都在崩塌,一切都只是为了衬托自己的高高再上。

  自己居然把诗诗操哭了?

  自己居然在新婚夜,用一根绳子捆绑了新娘的手腕,掀起了一面华贵的婚纱,把新娘用强暴的手段操哭了?!

  “啊……啊……不行了……饶、饶、饶命……啊啊……文坤……我不行了……”

  虽然被压在床上,但是新娘子已经高潮到浑身都在颤抖,可能是今天自己的太粗暴了,居然奸的她带着哭音在叫饶,她的舌头都已经在打颤。这种叫饶声却不是它字面的意义,那是本能的呼唤,带着耻辱和痛苦,却也带着快感和兴奋,带着迷失在性爱高潮中的痴魅……

  “叫我什么……?”言文坤粗着喉咙在嘶哑的呼喝,这是他最喜欢的,在性爱中和诗诗的对话片段,那是只属于爱人之间的无意义的称谓和呢喃。

  “少爷……少爷……”果然,新娘立刻沉醉在这奇特的称谓的低语中,那是两个人平时习惯调侃的称谓,在这里,却变成性爱的催化剂:“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少爷主人……饶了……你的新娘子性奴吧……啊……啊……啊……死了!真的被你……操……操死了!”

  言文坤人称坤三少,平时一不打扫房间忘记收衣服洗碗什么的,杨诗慧也就会戏谑嘲笑他“少爷脾气”,所以有的时候,两个人恩爱到深处,会用“少爷”和“奴婢”来称呼,唤起某种驯奴的禁忌快感。但是到了这里,结合着刚才两个人又发明的“主人”和“新娘子性奴”的称谓,在杨诗慧那已经断断续续,带着喉咙深处的哭音,显得更加的淫糜不堪、虐意十足,听得言文坤如同用美酒在浇灌他的欲火……仿佛要扑灭,却反而燃起更高昂的火苗。

  “别……啊……别……啊……别操了!操死了……真的要被少爷主人……操死了!啊……”可能是疼痛夹杂着高潮,可能是兴奋配合着屈辱,一片洁白的新娘一边哭着,一边说出“操”这种字眼,平时,诗诗是很少会说这种脏话的,即使是性爱兴奋阶段也很少说,今天……真是兴奋到了极点。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他伏下身体去,压在新娘雪白的背脊上,把新娘压得估计气都喘不过来,但是这样,自己的体能可以储备的更加充分,上身有了一些支撑,下体可以继续疯狂的做最后的活塞运动……

  “啊……”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说啊……说啊……说啊……”他已经开始在诗诗那柔和的美好的肩膀上用牙齿咬出一道印痕来。这是性爱中无意义的对话,在激烈的强迫感中,他似乎是要胁迫着新娘说出“喜欢”来……那当然很刺激。

  但是,他真正要的回答,要的助兴的语言不是这个……诗诗能明白么?

  “……”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说啊……说啊……说啊……”

  “啪啪啪”两个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发出的水声已经如同乱步踩在水塘一样,言文坤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最后的巅峰。

  给我,给我最后的回答,给我冲击高潮的语言……给我……他的内心在呐喊,在声嘶力竭的狂吼。

  “不喜欢!!!!”

  “……”言文坤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但是他更加兴奋,他已经意识到爱妻就这么被背压着,居然也能读懂自己的兴奋点……那隐藏在每一个男人内心的内心,深处的深处的邪恶快乐。

  “啊……”

  杨诗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断断续续的哭音,开始逐渐声嘶力竭,变成尖锐的爆音,像用小脑用心脏用肾上腺激素一样,发出一连串的不可思议的悲鸣:

  “不喜欢,不喜欢!但是没办法,没办法!!!我是被强奸的新娘子性奴啊。我的下面,我的小洞洞、小眼眼……唯一的作用,就是给少爷主人操,给少爷主人强奸,给少爷主人射进去的啊!啊!!!我喜欢,不喜欢,都没办法!!!都没办法!!!我没有了,没有了……射进来吧……射进来吧……我是新娘子啊,新娘子就是要被……啊……强奸的啊!!!统统……射给我吧!”

  其实……除了新娘那淫糜不堪,却是声嘶力竭的呼喊,房间里并没有别的声音。但是言文坤的脑海里,仿佛发出“轰隆”一声的巨响……甚至小腹都没有发力,感觉到一股热流舒畅的奔涌而出,从自己的前列腺,到阴囊,到阴茎,到龟头,到马眼,到那紧绷褶皱的子宫壁,到那温软潮湿的子宫里……

  什么安全措施,什么安全期非安全期,什么两年之内不要孩子,顾不得了;甚至那种,将自己的精液,再喷洒一些到那件婚纱上,把那件婚纱弄得更加肮脏的欲望都顾不上了……配合着如此激烈的快乐,如果不能真正的,彻底的,将自己的欲火宣泄到新娘的体内,那多不完美?!

  ……

  言文坤瘫倒到喜床上……瘫软在新娘那化为一床白纱的婚纱上……

  ……

  当射精快乐的余韵还未散去……他却已经有三分恢复了“言文坤”该有的涵养和温存。他的鸡巴还半硬半软的躺在新娘的阴道里,他的一只手一直不停的爱抚新娘的雪背,另一只手却已经忍不住爱怜轻轻的去抚摸新娘那被捆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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