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傀儡师
; “知道我要让你做什么了吧?就好像之前的游戏一样,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不然的话,恐怕你的手和腿再也回不去了。”男子捡起不远处维拉娜的左腿,看着赤裸性感,保养地很好的长腿抚摸,“想一想,这样的美腿放在地下黑市里让人亵渎,玩弄的话,一定很受欢迎吧?”
“不,不要让它离开我,求求你,我,我照作就是了。”一边哭求着的女爵用自已的左手将右手掌伸到分开的双腿之间,然后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阴道。被自已的手进入阴道的异样感让女爵不自觉地双腿一紧,然后发出呻吟声。
“恩,真是不错的声音,挺美妙的,就是再来点高潮声就好了。”男子说完,维拉娜女爵也只能照作,高傲的贵妇在月色之下,在一个男子眼前分开阴道,羞耻地用自已的左手将右手插入阴道,然后自慰起来。
“啊,啊,啊……”女爵维拉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留下的一条腿也因为快感而抽搐起来,摆出了扭曲的形态,更是添加了一份淫邪的气氛。女爵维拉娜就好像一个活着的傀儡,人偶一样被操纵着。
没错,操纵着这一切的就是一名神之手的傀儡师。和绳师不同,傀儡师是精通傀儡术的大师,他们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魔法丝线作为武器,被傀儡术操控的人偶,会随着傀儡师的意愿而行动,完全无视本人的意志。同时,就好像这个男人,塔伦克一样,高阶傀儡术甚至可以任性分离人体的各个部位,就好像一具真正的人偶一样任意接合,拆解。
“叫的不够淫荡的,女爵大人,像你这样美艳的妇人应该叫得更响亮一些。”
傀儡师塔伦克继续看着只剩下一条腿和一只手的维拉娜,赤裸地躺在地上,用自已的手来不断进入私处。
“不行,这可不行,你想偷偷背着我逃出去被发现了,又想用这么敷衍的呻吟声来搪塞我吗?”傀儡师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比划出一个操线的动作。维拉娜女爵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另一条腿也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然后从她的身体上脱离。
“不,不要这样,不,我错了,放过我,啊~!……”在极度的惊恐之下,没有了双腿只剩下一只手的维拉娜被吓得失禁了,尿液从她的下体射了出来。
“看来你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是吗?”
“不,不要,我做,我做啊啊啊啊……”维拉娜女爵吓坏了,她发疯似地用最快的速度和力量不断拿起自已的断手抽插自已的阴道,在月色之下,只剩下一只手的肉块呻吟着用自已仅剩的一只手握紧另一只手的手掌抽插自已的样子,显得极外诡异又淫糜。
……
一个月之后,奥兰城外,女爵维拉娜的庄园内。
维拉娜自坐在椅子上,听取部下的汇报,行使着一个贵族的管理权力。维拉娜女爵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仍然是高贵的贵妇人。只是这一个月间,似乎维拉娜并没有出席过任何社交场合,人们只有在她的办公室里才能见到她本人。这让周围人很奇怪,毕竟谁都知道,维拉娜女爵最喜欢出席各种名流宴会了。
“那么,在下就告退了。”事务官看着桌子后面的女爵,忍不住提醒了一下,“晚上,洛拉斯大人的宴会,你真的不参加吗?”
洛拉斯是维拉娜的哥哥,也是叉尾鸟家族的族长。曾经两人因为继承权的问题发生过争执,不过在这个时候,身为长子的洛拉斯很快就获得了支持,成为了家族的族长。这让维拉娜一直怀恨在心。但哪怕私下不和,公开场合之下,维拉娜理应参加她哥哥的宴会。
“不了,我最近有点忙,累了。”维拉娜叹了口气,但没有做任何的动作,这让事务官非常奇怪,这一个月来,似乎女爵一直就这样坐在那里,不动,也不做任何动作。不过仅仅只带着疑问罢了,聪明的事务官并不打算追究下去。
“不,今晚女爵大人会参加的。”这时候,一直站在女爵身边的男子--名义上,是女爵的客人,名叫塔伦克的男人说话了。
“啊?恩,恩,是的,我会参加的。”维拉娜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才点了点头。事务官看着两人一眼,知趣的转身离去。关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已经在庄园传开了,两个人走得很近甚至有传言塔伦克是女爵的地下情人,不过就连女仆们也不太理解的是,女爵这样的贵妇人为什么会喜欢塔伦克这样阴沉干枯的男人?
等到事务官离开之后,维拉娜原本高贵的表情立刻转为了害怕。只见塔伦克走到女爵身边,然后掀开了她身上华丽的披风。原来,女爵的披风之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裸体,不仅如此。美艳的肉体就好像肉葫芦一样竖在椅子上,但没有了双臂和双腿,只留一具躯干站在那里。椅子上面全是她的淫液,在她双腿的大腿根部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放置在身下,直入女爵的阴道。每天,维拉娜女爵就是这样‘站’在椅子上,表面上维持着女爵的身份,事实上却一直被假阳具插入,直挺挺地竖立在椅子上。白天站一天看起来很累,但其实晚上更累,又有谁会知道堂堂的维拉娜女爵真正的处境呢?
“恩,不错,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啊。”傀儡师从后面用手指伸入女爵的后门,轻轻拨弄了一下塞在肛门内的圆珠,这时候有敲门的声音。
塔米伦只能用斗篷再次披到女爵身上,而维拉娜也不得不装出威严的样子。
敲门的是没有见过的人,看起来是奥兰城里的平民,按照塔伦克的吩咐,他们各带了四份礼物进来,放在屋内就离开了,好奇地看了一眼美丽高贵的女爵,感叹了一下她的美丽就离开了。
“这,这是什么?”维拉娜颤抖地看着眼前的箱子和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