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女仆之馆(下)

比任何人差。”布莱修把莉玛推到商人面前,“莉玛,证明给我的客人看。”,“哦,好吧,掀开裙子?”罗安吞了口水,事实上,莉玛作为女仆长并非因为年纪,她根本谈不上什么年长,而且更为成熟诱人。

  “主人……”女仆长回头恳求似地看了一眼布莱修,但被他冰冷的眼神顶了回去。于是美艳的女仆长只能慢慢地,在罗安面前掀开自已的女仆裙,露出了健美性感的大腿。虽然不如旁边的莉诺尔年青,但莉玛正值女人最熟美的年纪,少了份青春,却多了份成熟。即便以罗安的眼光来看,女仆长仍然是个大美女。

  商人将手伸向女仆长的肉缝当中,饱经开发过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女仆长熟练地回应着罗安手指的运动,一点一点迎合着商人,美艳的肉体在烛火下鬼魅般地颤动,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看到这种情况,布莱修和莉诺尔无声地退了出去,期间女仆长乞求地看了一眼她的主人,但得到的却是失望。

  “来吧,销魂的女仆长,让我快活一晚吧。”罗安将女仆长扑倒地床上,后者发出了女性的呻吟声。

  夜间,当凯拉从睡梦中醒来,忐忑不安地想着自已将来的命运时,夜晚的寂静就让她无以成眠。她身了看周围,另一个床上的莉诺尔已经睡着了。女仆偷偷地站起来,走出去,但就在走道上,她碰巧看到了深夜被拉出来溜狗的女仆长。莉玛身上的女仆服已经被脱下,女人成熟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被主人以外的陌生男人玩弄让女仆长非常羞耻,但那是主人的命令。

  “哦,终于忍不住了吗,不过真不愧是女仆长啊,你忍得可真久。”罗安在后面牵着莉玛在峡长的走道间行走,光着身子的莉玛则像母狗一样咬着骨状的嘴塞,塞着狗尾,光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全然没有了白天威风的女仆长形象。

  而她美丽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淡红的抽打印记,甚至在双乳之间,也有两个金属的夹子夹在乳头上面,更是显得羞耻不堪。

  “继续爬啊,你这个母狗!”罗安又是一下子抽打在了莉玛的臀部,女仆长发出呜呜地声音,她有些不甘地看着身后的商人。

  “怎么了,这是什么眼神?”罗安被她的眼神气着了,“别忘了我是你们主人的客人,这可是你主人的命令,你这个主人的家具。”边说着,他伸出手在女仆长还空着的阴蒂上捏了一把,已经饱受折磨的女仆长忍受不止这突然而来的刺激,仰起头发出呻吟声。

  “哼哼,果然是被调教过的,身体非常老实啊,这你个淫荡的家具。”罗安边说又抽了一下。

  女仆长浑身一颤,她愤怒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但迫于主人的威严却不敢反抗。

  “好了,就在这里排泄出来吧。”罗安的一声令下,让女仆长如释重负,只见莉玛慢慢地,抬起她那修长的美腿,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抬起一条腿。仍然被骨状口具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那女性的蜜穴之中,忍耐了许久的尿液终于排泄而出,喷撒在地上。

  这时候,凯拉所在楼道另一边走路的脚步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正躲在一边偷偷看的凯拉不知道该往哪里躲避的时候,一个人将她拉到暗处。凯拉回过头,才发现是莉诺尔,她不放心刚来的凯拉,所以偷偷跟了过来。

  这时间那一边的人影终于显现了出来,罗安回过头,女仆长莉玛更是本能地想要隐藏着身形,但被商人手中的铁链所系,扯得罗安一个踉跄。不过当发现路过的不是女仆之时,女仆长的自尊心终于放了下来。

  “深夜好,先生……以及家具小姐。”拉兹尴尬地打了声招呼。“我只是,想上一下厕所而已。”莉诺尔把凯拉拉回暗处,“记住,今天的世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女仆长。”

  “可是,为什么连女仆长也……”

  “我们都是这里的家具,家具就是被别人使用的,所有的女仆都是如此,女仆长也是。”莉诺尔哀哀地说道。“你很快就会习惯了,因为我们没有其它的选择。”走在回房的路上,凯拉继续与莉诺尔对话,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以及这座豪庄的黑暗。眼前的莉诺尔从小就是以女仆的教育而收养的,她的所有世界几乎全是在这个充满了邪恶的豪庄里。

  尽管这里尽是些不好的回忆,但女仆们却无法离开,因为她们从来不了解作为女仆,性奴隶以外的生活。莉诺尔是如此,其它人也是如此。

  女仆长莉玛为这个豪庄服务了二十几年,但主人布莱修眼里,她仍然只是个家具,其它人呢?

  凯拉对自已的末来充满了不安。

  晨,露水。

  拉兹一早就醒来了,透过窗台,可以看到清早就有大屋的女仆在花坛里修剪暴雨过后的花草。清新的早晨,美丽的女仆们穿着可爱性感的女仆装在花坛里辛勤工作,倒也是个风景。

  不过当他打开厕所的大门,里面是这样一幅景像。一个屁股上分别写着厕奴的赤裸女人,整个人被吊在一根垂下的铁索上面,铁索绑住她的双手双腿以及勃子,将她牢牢悬挂在半空之中,然后女阴和嘴巴里都被堵上了特别的塞子。

  拉兹走上前去,轻轻拍打了一个女奴的脸庞,因为被吊了很久时候,这个女奴有些失神。看到客人,女奴立刻就挺直身子,反射性地摆出服务的姿势。塑形师叹了口气,掏出自已的肉棒,然后将自已的尿液射进了女奴的口中,将她呛得双眼发白。

  不过,拉兹有意为难这个可怜的女奴,他并没有将全部的尿液射出,而是留下了一部分射进她后面的洞口的,让这个可怜的厕奴同时承受浣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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