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故意用甜腻的语气说话,又低低地笑了两声。

  腹部还有最后一块布丁,可她没有继续,而是上前来亲他。布丁的甜味还在口腔中,唇舌纠缠间,那味道似乎从未知的通道流到了他的心里。

  “啊糟了,快迟到了!”

  距离上课只剩五分钟,她赶不过去。于是沉槐心安理得地起身给爸爸发消息说有些不舒服,爸爸问怎么回事,她说吃多了胃疼。

  爸爸:……行吧,给你请假。

  又嘱咐她吃点消食片,还是不舒服得告诉他。沉槐没良心地“嗯嗯”过去,没拿着电话的那只手的指尖正从哥哥的胸膛往下滑,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

  手指停在一处疤痕那里,疤痕甚至有一部分在布丁底下。她换成指腹来回抚摸在外的痕迹,听见爸爸那头让她好好休息,她乖巧地应答后便挂了。

  最后一块布丁的消失没有经历很长时间,可沉槐品尝这里的用时最长。

  她不断回味的不是布丁的香气,而是身为她哥哥的这人身上伤痕的痛苦。

  沉槐突然惊醒。

  她不知道沉泽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她亲密,可她察觉到自己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少见的、可怜的……乐子。

  像是……

  落入水中不会游泳的他挣扎着,她在岸上用同情又有趣的眼神围观着,直到他即将沉下去才懒洋洋地伸出手抓住他。

  他拼命地寻求生的可能,可对她来说这只是一时兴起,若是感到无聊,她随时会松手。

  她不爱他,甚至在家人层面上。

  与他的亲情落在遥远的过去,而其他的情感,除了居高临下的怜悯,尚未诞生。

  *犯了写骨科的大忌orz否定了情感即否定了禁忌,没有禁忌哪里算骨……

  这篇要么会写得超慢,要么就很快完结……总之之后会先强调“缘更”定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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