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看了杯子一眼,发现快被她喝完了,就剩薄薄一层。

  这也太尴尬了。她想要咽下口中的饮品解释两句,倏忽间发现他将装着奶茶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整个人却贴近了她。

  没来得及吞下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又被对方用舌头截住,只感觉湿热柔软的东西从嘴角移到唇上又不请自来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起舞。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擦过她的脸,轻柔地摩挲,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缠到她的腰上。

  沉槐震惊到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一只胳膊绕在沉泽脖子上,另一只搂着他,而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她大脑一片混乱,先前沉泽屋里传来的喘息以及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也不断回放,唇齿分开也只是狠狠呼吸了几下,没等她发表什么看法又被拉着亲了起来。

  甜甜的味道。奶茶的味道。

  刚刚在脸上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她胸口,但只是轻轻地搭在上头,没有其他动作。

  快点醒过来。

  快点走开。

  你的哥哥是这种人。

  心中不断提醒着她,舌尖却仍不舍地同她打转。

  沉泽最终还是把手伸了进去,吊带连衣裙倒是方便了他的动作。他察觉到她在发抖,又恐惧又期待着她的逃离。

  她的确推开他了。气喘吁吁,满脸震惊,眼神像是看见一个百年难遇的畸形种。但她没有跑。

  沉槐努力平静自己,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而不是滚回屋,“沉泽——”

  “你是不是病了?”

  常年被家暴的孩子,多少性格上会偏激敏感,她觉得他这要和她搞禁断的冲动有可能也受到这些影响。尽管她没有任何证据。

  沉泽垂下眼帘,半晌轻轻笑了笑,“我一直都有病啊。”

  *改了前面关于小槐对后母的称呼。

  反思自己想写的骨科到底是爱情还是畸形的亲情,还是报复他人或自己的偏激又想要求救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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