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读)

br />   “他哪里来的枪!妈的,这疯子——”

  “操,人质快不行了,我操他妈!狙击手!狙击手……”

  ……

  最后的最后,凝成一个画面,长风浩荡,黑暗如潮水涌现,视线的尽头,宁凛穿着红色的球衣,迎风而立,仿佛一面鲜艳的旗。

  他说:“小葡萄,我走了啊。”

  匡语湉在梦里哭泣,拼命地喊他——宁凛,宁凛。

  可他真的就这样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

  宁凛被确认“死亡”的那一年,匡母对匡语湉说:“葡萄,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不可能这辈子只爱一个人。”

  匡语湉闭上眼,几乎是强迫自己说出了一个“好”字。

  她那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有一天真下了地狱,十八层的路途她要一层层地去找,找到那个人好好问一问。

  问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走得那么决绝,为什么一直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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