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愚者

,该怎么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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