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青龙蜿蜒,千年筹谋

作「主公」的男人闻言,倒没有像我所想一样一时兴起大加挞伐,反而真的是慢了下来,吐出口中的嫩乳,低声问道:「可是……疼了吗?」言语中温存无限,又满是爱怜。

  女子微笑着双手绕过男人的脖颈,望向男人的双眼中满是爱意,柔声道:「没有,主公……爱得人家好舒服,是舒服极了……才有些撑不住。」

  「那就好,爱卿……」男人听了放下心来,放手驱驰,弄得女人又是一番浪叫。

  「爱卿?主公?」我听了这个称呼,几乎惊掉了下巴。这两人以主公和臣子相称,放在朝堂之上是极为合理,但在床笫之上就显得诡异至极。虽说古代男子断袖之癖并不少见,可眼前这女子双乳盈盈,下身玉洞正在吞吐肉棒不止,显然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女人在古时断然难以登堂入室与男子君臣相称,这眼前的一切实在超出了我的认知,一时间无法索解。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床上的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显然已经快要攀上巅峰:「啊!啊!啊!主公!弄死人家了……哎呀……不要……快一点……再深……啊……顶到那里了……主公!你……啊……顶到了呀……不要……啊……再来……顶到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胜利的号角,双手抄起女人盘在腰间的双腿,把一双玉足含在嘴里,奋力抽插,一时间水声潺潺,夹杂着女人语无伦次的叫床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淫糜无限。

  那女人的双脚脚尖埋在男人嘴里,露在外面的脚掌脚跟修长无比,远超一般女人的长度,想是与她的身高甚为匹配。

  不多时,只听男人一声低吼,竟然与深山虎啸一般无二,我本就被两个人的缠绵悱恻撩拨得春心荡漾,听了这一声极具霸气的吼叫,竟然双腿一颤小小的泄了。

  此时只见男人的肉棒完全没入女人的阴门,露在外面的睾丸急速滚动,带动着肉棒在女人的体内沈稳地耸动着,每次耸动都引得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皮肤下飞速涌起一阵潮红又飞速褪去,几下之後,女人的气息显得越发绵长。

  「这是……采补之术!」我一眼看出了端倪,心里的疑惑更甚:这女子与男子以主公爱卿相称本就是异数,自荐於枕席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在高潮之时运用采补之术采阳补阴?这男人显然不是昏聩之人,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可竟然心甘情愿将阳精献出,这,到底是什麽原因?

  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远不止於此。只见男人缓缓从女人身上起身,肉棒从女人的阴门慢慢退出,女人的阴部随之紧闭,竟未见一丝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实了我对女人采阳补阴的推测。那女子妙目紧闭,悠长地呻吟一声,身上的皮肤最後由白变红,又由红转白一次,紧接着下身一颤,只听得「穴」的一声,她那黝黑茂密的森林里,应声钻出了一根莹白的细长肉棒!

  天啊!她……她竟然……与我现在一样!

  只见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对……她盈盈起身,一双长腿紧紧并拢,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礼,娇声道:「属下,谢过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满面虬髯,一双眼睛细长却精光四射,闻言苦笑道:「爱卿说的哪里话,我只恨我的阳精不够多……更何况……」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声变得粗重:「与爱卿春宵一度,远胜任何女人……来来,让我再给爱卿一次。」说着按倒女人,大嘴已经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时却不再迎合,一脸冰霜地将主公推开,正色道:「主公,属下已经承欢数月,续命至今已是油尽灯枯,此次借主公宝精,原就是为了主公的大业不被那夥妖人毁於一旦。主公,大业为重,还请克制欲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张角已死,我坐拥熊兵,还怕他一群残兵余孽麽?」

  「张角!」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主公,」雪肤高挑的丽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礼,朗声道:「敌暗我明,更何况,那张角所创的左道邪派,着实厉害得很,我去之後,天下间再无人能克制他们。主公,此一祸事绵延千年,届时虽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总该有人来救的。」说着一双细长入鬓的凤目隐隐泛起泪光,满是悲天悯人之意。

  那主公沈默良久,仰头长笑一声,道:「罢了,我明白。」接着扬声叫道:「来人,把人带进来吧。」

  门外有人低沈应了一声,不多时,门分左右,一个黑甲军士推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进了房间,紧接着迅速转身退了出去,连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进来的女子看去,只见她身材矮小,胸前几乎是扁平的,双腿之间寸草不生,竟是个尚未发育的稚龄少女。

  那少女擡眼看见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之下一张脸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长成之後必然也是艳丽不可方物的可人儿。

  「那犯女听了,」床上的丽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乱,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连之罪,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明白?」

  那少女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属下惶恐之至。」床上的女人再次对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许国,我是感佩的。」那主公也跟着正色道。

  「祭酒!?」难道是……我心里划过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