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三峰逡巡,白玉蒙尘
」,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人家欢迎小道爷还来不及呢,哪能拒人千里之外呢?」
「明妃的花径里风云涌动,似乎也不像是待客之道啊~」老道缓缓推进着,滚烫的肉瘤一颗颗的挤进我的花径,前进之时竟然有些颤抖。
「欲海兴波,惊涛骇浪,小道爷别太早晕船吐了才好~」我言笑盈盈,双眼里欲火四射。
「顾好你自己吧!」老道被我激得有些恼羞成怒,腰眼一紧,吐气低喝一声,那沈没在我体内的大半截棒身居然猛地一抖,竟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劲力缠绕在了肉棒上!我禁不住一声浪叫,那龟头已经堪堪顶住了我的花心!
一声尖叫从我的身後传来,我扭头会看,见妈妈的一双美目里已经满是泪水,颤抖着的乳房带动着猩红的乳尖在空气中画出一团红晕,显然是受了极度的惊吓,这一切都在告诉我自己身处的是何等的险境!
「楠儿,现在还来得及!你快脱离他,妈妈替你挡住,你快走!」妈妈再次使用传音入密说道。
我走了妈妈怎麽办?!我十分清楚自己目前的境地,御阴子兵临城下,而我的子宫尚未成型,仅有的元阴全在子宫口那一点上,那龟头只消轻轻一吸,我势必香消玉殒!我身後的妈妈此时功力未复,到时候也定然难逃魔爪,更不要说弟弟张柳身在敌人手里,之後必然无幸!
「张氏一门,不能灭在这个猥琐的老道手里!」我心里恨道,脸上的甜笑却更胜於前,电光石火之间,我盘在御阴子腰间的一条玉腿不紧不慢地从老道腰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柔韧性绕到了我们身体中间,接着玉足向足弓处绷紧,粉白的脚尖和微微红腻的足心卷成了一朵花苞,献到了御阴子嘴边,在没有真精推动体内诸轮的情况下,我生生运出了曾经自信无比的「曼陀罗印」!
曼陀罗花就口,御阴子眼神中居然有了一丝迷离,二话不说张嘴就含住了我的足尖!我娇嗔似的呻吟了一声,借助无比敏感的足尖传来的快感,万道森罗再次催动,由龟头组成的子宫口里猛然吐出一股淫水,灵蛇吐信,直入马眼,「灵蛇吻」!
灵蛇吻过,御阴子的整根肉棒随着蛇信猛烈跳动起来,那老道憋红了的老脸几乎透出血来,显然是在拼命守住真元!那肉棒跳动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御阴子终於大叫了一声:「不好!」紧接着一股阳气充沛的阳精狠狠的打入了我的身体!
「成了!」阳精入体,我心中一喜,仰头尖声浪叫:「哎呀~~好道爷~好爸爸~好老公哟~射死个人了呀~慢点儿,慢,慢点儿啊~」
「楠儿!」妈妈的叫声再次传来,这次竟然没有用传音入密,语调中的惊恐和焦急更甚!
我还来不及反应,御阴子的一双大手已经牢牢攥住了我的双乳,剧痛从胸部传来,竟让我浑身酸麻,再也无法动弹。那老道阴恻恻地看着我的脸低声笑道:「真是不得不佩服,明妃的天赋真是冠绝古今!竟然在没有任何神通加持的时候吸走了贫道的阳精!」
「精关失守,亏你还笑得出来!」我把脚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再次轻轻巧巧的盘在他的腰间,玉臀微微用力,正要奋起直追吸他个油尽灯枯的时候,巨大的不安突然毫无征兆地袭来:我体内的这股阳精,并没有我之前熟悉的感觉,而且体量有限,早已被我的阴道吸收得一干二净,这不是我的真精!
「呵呵呵呵,终於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这阳精,是老道我自己的!这点儿阳气虽然老道也养了几十年,可比起明妃的真精,这点儿东西简直是九!牛!一!毛!」御阴子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他肉棒的猛烈攻击,我的信心也被一点点的打得粉碎,双乳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再难维持万道森罗的喜乐之心,惨叫起来。
「明妃刚刚还一脸的享受,现如今怎麽就怂了?」御阴子越发狂傲:「本座的真功夫还没有使出来呀!明妃啊明妃,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精是何等的至宝!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话音未落,我分明的感觉到老道肉棒上的七个肉瘤在我初成的阴道里鼓胀了一倍,不同角度不同方向的压迫力让他的肉棒牢牢的镶嵌在了我的体内!
「你……我……妈妈……救……」我回望妈妈,心中满是悔恨,早知如此,真应该一开始就拼死带着妈妈逃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现在的局面瞬间攻守变易,自己和妈妈甚至不知身在何处的弟弟的生死都掌握在了敌人手里。
我对於这个由性爱组成的神秘江湖,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我悔恨的表情明显激发了御阴子征伐的欲望,正在我思忖之间,他涎着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凑近我的脸,散发着恶臭的舌头舔在我如玉的脸颊上,淫笑着问道:「明妃在床上自诩无敌,不知可曾听过 三峰采战 这个道门神功?」
「三峰采战」这个功法,我曾在与阿修罗欢好的时候听他简单提过,以阿修罗的骄傲,自然是将这道门的心法贬到了泥土里,言下之意把它说成了男女在床上调情的花样,我也很自然的没有把它当回事。现在听御阴子提起,顾不得脸上的肮脏,心里闪过三峰采战的种种细节,慌忙紧紧闭上了樱唇。
「看来明妃是知道的,」御阴子笑道:「可是此时你在我手里,闭上嘴恐怕是没有用的,且看道爷的神通吧!」说着双手掌心扪弄我的乳房缓缓发力,我的一对乳头竟然在毫无直接刺激的情况下渐渐膨胀起来,忽冷忽热的感觉从乳头慢慢延伸到心里,我忍不住发出了蚀骨的呻吟:「嗯~啊~」
樱唇微张之际,老道的舌头如蛇般灵活地撬开贝齿,与我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了一起!我此时已无法自持,老道恶臭的舌头此时也变成了挑拨性欲的器具,一阵一阵地撩拨着我的心,仿佛越是恶臭,就越能激发我内心被征服的快感,这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