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可逆转
过一次,另外两个男人自然是「荷枪实弹」已久,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裤子,两根肉棒跃跃欲试的跳动着就要上来。
「两位大哥,」我忙扭动腰肢躲开他们的纠缠:「不吃饱了就干,伤身体…」
「也是也是!」两个男人忙不叠的捡起干粮就往嘴里塞,其中一个一边含糊的说:「老赵,你家的女人就是体贴,哪像我家的那个,整天就他妈知道干干干,老子凉了她好几天了,让我爹伺候她!」
「你家那个娘们的逼松的,我干过一次就不想再干了。要说全村,不,全天底下最好的穴就是我老婆的!」我的老公老赵颇有些自卖自夸的意思,大手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裤子,露出平角内裤也无法掩盖的美臀,和早已经从内裤上沿探出头的鲜红的龟头。
「你龟儿子就别得意了,谁不知道你家的张老师的能耐!」乍泄的春光在前,其中一个男人哪还有心思吃饭?一把丢了干粮从身後扯掉我的内裤,抱住我的纤腰,大嘴一下子就盖住了我的菊门,我一声尖叫还没停下,湿热的舌尖已经探进了玉门!
这似乎已经成爲了这里的男人们的一个爱好和习惯,曾经有一度我都会有意无意的在田间地头或者路上听见男人们在大声谈论着我的菊门的妙处,除去销魂蚀骨的榨精能力,他们最爱谈论的就是如何品咂菊门的味道,更奇的是大家居然千人千面地说出了不同的味道,有人说甜如蜜糖,有人说香似兰芝,还有人说吞了那汁水下去能一天不饿……总之我的谷道对他们来说毫无任何忌讳,仿佛见到我的第一天这就变成了一个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在今天出现了例外,那男人的舌尖在我的肛菊里搅了几搅,突然停下不动了,紧接着我的体内一阵空虚,那舌头已经退出了我的菊门,然後我听见身後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呸!」的声音,然後一根火热的鸡巴仿佛报复似的强行突入我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操了起来。
「嗯~」我娇喘一声容纳了他的鸡巴,努力伏低身子任由他蹂躏,双手伸出来抓住早已摆在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送进樱唇,男人的鸡巴不长,远没有达到深喉的标准,我也就只好从权在龟头和马眼上下功夫,丁香小舌只扫了几下,就尝到了一股酸涩的味道,双手扶握的男人的屁股紧绷起来,心里知道这男人已经不堪采撷,爲了给他留些面子只好暂停了嘴里的动作。
面前的男人扶着我的头「嘶」的一声低叫,堪堪忍住了早泄的冲动,却被我身後奋战的男人看在眼里,取笑道:「哈哈哈,你个怂包样,有一分锺了吗?」
「老子还没射呢!」我面前的男人恨恨的骂回去:「你个龟儿子也别得意,你在张老师的屁眼里能挺几下,说不定现在已经射了!还跟老子装!」
「啪啪啪」我屁股被身後的男人重重的撞了几下,泛起白花花的艳光,只听身後的男人笑着说道:「你本来说的也没什麽不对,咱们这种凡夫俗子操了这活菩萨一样的张老师,能挺几分锺呢?不过今天嘛……」说着又重重的捣了几下,我居然被操得娇喘起来。
「今天怎麽?」
「哈哈哈,今天估计是张老师看上了老子手下留情,老子就是不怎麽想射!」
「你就说胡话吧!」前面的男人自然不会相信,扶着我的头,重新动了起来,跟後面的男人比赛似的抽插着我的嘴。对于明妃来说,交合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我的舌尖随着嘴里的鸡巴活跃起来,腰肢也跟着扭动着迎合身後的抽插。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强忍射精的低吼,前面的男人刚刚笑道:「就知道你龟儿子是纸老虎……」话音未落,我的嘴里一热,一股股又腥又浓的体液狠狠的打进了我的喉咙,一尝就知道是存了好几天的精液,想必吐出来也是泛着黄色的。
身後的男人见夥伴交了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鸡巴也粗了几分,双手粗壮的手指深深的嵌进我的股间嫩肉,老茧几乎划破了我的肌肤。我漫声娇吟着:「哎哟,慢点儿,疼死人家了~」屁股却已经开始收缩,竟有了些高潮的迹象。
面前的男人拖着疲软的鸡巴绕到我的身後,惊讶的看着操的不亦乐乎的同伴,叫到:「妈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别是吃了什麽药吧?」
一旁「观战」的我的男人老赵把撸了半天的鸡巴一下捅进我的嘴里,跟着笑道:「他?他家里穷的熊样子,哪儿有什麽药可吃?」
「还是老赵知道我!」身後的男人越战越勇,把另外两个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舌尖轻轻挑动,嘴里老赵的鸡巴毕竟已经撸了多时,瞬间爆浆出来,而此时身後菊门里的那根鸡巴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可我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跳动!
「怎麽可能!?」两个射了精的男人同时惊叫,我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惊诧,又想到身後男人那涎着脸得意的恶心样子,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被他操出高潮的结果,我奋起余勇,强行卷起小腹,让肠道不可思议的跳动了一下,就只凭这一下,我的肚子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精液。
「啊!」男人的精液狂喷,一把把我推到在泥地上,残余的精液洒了我满脸满胸,这一场显然是他大获全胜,我迷迷糊糊的望去,那张脸上居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得胜归来的气魄。
「妈的,怎麽可能!」在我嘴里射精的男人一脸不甘,在我的身前徘徊了许久,最後竟有些钻研精神的不顾精液的污秽,伸出一根手指捅进了我的菊门!
「啊!死鬼!」我的高潮几乎在男人射精之前到来,此时正是临界,这一下差不多要把我直接送上高潮,菊门一紧龟头就跳了起来。
体内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