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大被同眠
“打死你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杨雪兰握着粉拳在张寒的胸口轻轻锤了几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让我这个臭男人来好好喂饱你!”张寒拍了拍杨雪兰浑圆结实的屁股,将警花轻轻推开。
一直以来,杨雪兰都不愿与杨、萧母女同床共侍一夫。无论张寒如何软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高潮的侵袭而失禁被二女耻笑。这一拖就是大半年,张寒终于失去了耐心。这些天一狠心索性将警花晾在了一边,不是和杨、萧母女过夜,便是去碧涛阁与张悦寒厮混,一宿不归。该来的还是来了,杨雪兰心知避无可避,只得妥协。
卧房内,三个女人站在床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开始。张寒自顾自地脱了个精光,倚靠在床头笑道:“还等什么呢?衣服都不脱怎么侍候老公?”
三女这才含羞答答地各自脱下衣裤。虽说是姐妹和姨侄,但杨月玲天生白虎,杨雪兰还是头一次见,母女二人私处和屁股上的各式纹身更是看得警花眼花缭乱、心跳加快。而杨雪兰浓密的阴毛和肛毛也让一对母女花惊叹咋舌不已。
张寒起身站到大床中央,粗大的阴茎昂首傲立在胯间,招手示意众女上前品箫。母女二人旋即跪在张寒胯下,吐出一对香舌游走于肉棒之上。唇舌缠绕,吞吐有秩,母女俩配合娴熟,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杨雪兰被杨、萧母女占得先机,偏又插不进嘴,呆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张寒瞥了眼有些尴尬的警花笑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舔屁眼!”
杨雪兰只是略微迟疑了片刻,便爬到张寒身后将脸贴了上去。掰开男人的臀,稀疏的肛毛分布在肉红色的菊花四周,倒也不觉如何抵触。吐出那滑溜溜粉嘟嘟的小香舌尝试着轻轻触在肛门之上,一股浓烈的屎臭味让杨雪兰作呕欲吐。记起张寒刚上过厕所,心下不由生出抵触。正自犹豫间,忽听得另一边“噗嗤”之声大作,张寒舒爽得轻声呻吟起来。透过男人岔开的双腿看去,两道晶莹的津液挂在杨、萧母女的下巴上,不住滴落。
杨雪兰猛一咬牙将心一横闭上美目,香舌不管不顾地在臀缝间来回舔舐,故意将屁眼吻得“啵啵”作响。三女隔着男人的身体开始了互相较劲。
“月玲,再含深点!对,就是这样,再加把劲!兰兰,舌头再往里进点!加油!嘶~好爽!”张寒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众女各司其职。
一番折腾,杨雪兰的舌尖在男人屁眼里勾舔穿刺被夹得酸痛难当,只得作罢。
而另一边的母女合奏也接近了尾声,张寒闷哼一声拔出阴茎,大股的白浊溅射在了母女花娇媚的脸庞。
杨雪兰口中干涩、颚齿酸麻,披上睡衣出去倒了杯热茶。
张寒让杨、萧母女首脚交错,母上女下以“69”式相互舔舐阴户。轻轻摩挲着妻子大肥屁股中心妖艳的修罗彼岸花,当真是百看不厌!掰开臀瓣,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前后两处要害分别被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做着口舌服务,杨月玲禁不住快活地呻吟起来。
杨雪兰端着茶推门进屋正好赶上这淫靡的一幕,一时间只以为看花了眼。这让警花多少有些接受不了,自己不顾腌臜为张寒舔屁眼,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之前想也不敢想。他倒好,不投桃报李也就罢了,居然跑去给姐姐舔屁眼!
杨雪兰心中既委屈又妒忌,背过身子坐在床边默默喝着茶。张寒斜眼瞥见,心中暗笑,起身将杨雪兰抱在怀里扯去睡衣,不顾警花反对将满嘴的肠油印在了朱唇上。
安抚完杨雪兰,张寒拉着警花的小手来到杨、萧母女身旁。肉棒穿过杨月玲大腿,插入萧怡婷的小嘴里任其吸吮。张寒一手扶住杨月玲的肥臀,一手搂着杨雪兰,在警花耳畔轻声低语了几句。
“呸!哪有你这样作践人的!”杨雪兰俏脸绯红装作不依,美目却闪过一丝狡黠,配合着张寒掰开姐姐臀瓣,“噗!”的一口唾沫吐在了臀缝。
张寒抽出龟头,抵在修罗彼岸花的花蕊上。在杨雪兰的注视之下,肉棒缓缓没入姐姐输送粪便的排泄器官内。张寒抽插了一阵便拔出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带出了一片韭菜叶黏在龟头上。张寒见状邪邪一笑,将龟头抵在萧怡婷的樱唇上。
少妇秀眉微蹙瞥了眼杨雪兰,只犹豫了片刻便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离开唇瓣,带出一条晶莹的细丝,萧怡婷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盯着杨雪兰,嘴里轻轻咀嚼着,强忍着恶心将隔夜的韭菜咽了下去。肉棒再次回到杨月玲屁眼里,阻隔了少妇的视线。
这一幕给了杨雪兰极大的震撼,以至于终其一生再也没对张寒各种变本加厉的变态要求违拗过。
在杨月玲的屁眼里好一阵抽插,感受到肠壁上的肉虫开始加速游动起来,张寒也跟着加快了频率。杨月玲“啊~”的一声娇啼,一股温热的阴精带着熟女独有的腥臊激射在女儿面颊。
张寒拔出阴茎换到了另一边,肉棒在杨月玲一脸满足的俏脸上不住拍打,笑道:“你这当妈的光顾着自己快活,女儿还眼巴巴等着呢!”
杨月玲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一手握住丈夫的肉棒,一手掰开女儿阴唇,将龟头对准了肉缝。
萧怡婷的阴道口已被溢出淫汁和母亲的唾液所润湿,龟头“咕叽”一声便挤了进去。生过孩子的腟腔已不如少女时那般紧凑,好在平时保养得当,又或多或少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
张寒将萧怡婷一双臭脚架起扛在肩膀上,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