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p; 周南已经挨沈修宇的巴掌挨得习惯了,太后的巴掌跟沈修宇的巴掌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所以他只是淡漠的跪在地上,而全无反应。

  “周南,你怎可如此狐媚惑主,叫皇帝日夜的宿在你宫里,不叫他去其他后妃处!”

  太后开口斥责道。周南淡淡道,“臣从未叫陛下连日的宿在臣宫里,是陛下自己要来。臣一个小小的统领,又怎么能拗得过陛下?”

  太后心知他所说属实,却又拿沈修宇拿捏不得,只能朝着他开刀,“皇帝年轻不懂事,你这个做臣子的非但不劝着他些,还一味的纵着他,这像话吗?”

  “臣不劝着陛下…呵”

  周南脸上绽开一个古怪的笑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太后沉下脸来,“如何?难道哀家说的不对吗?”

  周南没有答话,而是抬掌朝着自己胸前击了一掌,真气震荡,他上面的衣帛尽数化为碎片。

  这个举动可把太后吓得不轻,“大胆周南,你要干嘛?”

  却见周南凄凉的对她笑了笑,“您说臣不劝着皇上,事实上,臣劝着皇上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多!”

  他转过身来,将自己印着贱奴二字的、伤痕累累的后背给太后看,“这便是臣劝诫皇上的后果!太后,您看清楚了!”

  太后骇得差点站也站不住了,周南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臣也想继续劝皇上,所以臣也得留一条命,留一口气。所以臣必须得讨好皇上。如果您可以替臣劝服皇上,叫他不要再来臣宫里了,那臣当真是感激不尽!”

  周南说完,便披上外袍走了。

  太后一夜未眠,第二日,太后便将沈修宇绐叫到了自己宫里。

  “修宇,哀家听说最近你一直都宿在将军府中,许久都没有去过后宫了,可有此事?”

  沈修宇漫不经心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是又如何?朕想宿在谁处便宿在谁处,朕是一国之君,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太后并非他的亲生母亲,却一直以生母自居,这点早就令沈修宇感到不满了。

  “你当然有这个权利。只是你已登基数年,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这实在太不像话。先帝在你这个年龄时,早已经儿女成群。修宇,就算是为了皇嗣考虑,你也该多去后宫嫔妃那里住住了。”

  太后皱眉道,话中的指责之意显而易见。

  只见沈修宇诡谴一笑,“关于皇嗣的事,母后不用太担心,朕已经找到了能够叫男子受孕的神药,现下周南已经在服用那药了,没过多久,周南便会为朕诞下子嗣了。”

  这话在太后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她拿起茶盏重重的扣在桌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声,“沈修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男子怎可与男子结合?男子怎可为男子诞下子嗣?你怎能如此违背伦常,逆天而行!哀家命你立刻结束同周南的此种逆伦关系,规规矩矩的去后宫临幸妃子!”

  沈修宇勾唇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向她道,“朕是皇帝,是大凛的天子,朕才是这皇宫的主人。

  而不是母后您。朕的私事不用你管,你既然闲的发慌,便出去静心寺散散心罢。朕现在便去为你安排。”

  沈修宇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全然不把太后给放在眼中。傍晚周南便到消息,说太后出宫去了。

  周南只是苦笑,区区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后,怎能拦得住疯狂的沈修宇呢?他早该想到。

  入夜了,房中燃着那种香,沈修宇睡得格外沉。

  他照例悄悄的溜了出去,朝着暗部所在之处去了。

  他率着暗部的人操练起来,和匈奴的大战在即,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就在周南率众人苦练时,他忽然听到不远处似乎传来了马蹄声,而且数量绝对不少。

  多年以来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敏锐直觉叫周南立刻便察觉到了危险,对着身后人低喝道,“快撤!”

  而他自己则是以黑布蒙面,挺身迎了上去。

  第63章

  令周南感到棘手的是,来者不是其他人,是沈修宇的影子金元恺。

  金元恺的功夫和他不相上下,招数诡请多变,看来今日要有一番苦战了!

  他培养暗部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叫沈修宇知晓的,沈修宇的疑心那般大,要是给他知道了,恐怕会彻底卸掉他手里的所有兵权,将他当一个禁窗给彻底幽禁起来,到时候,他便再也无法接近匈奴。

  思及至此,周南直接动用了杀招,提剑便朝着那金元恺的命门处刺去。

  若是换成以前的他,对付区区一个金元恺还不在话下,但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因为那些避子药大受折损了。

  所以,金元恺躲过了他的这一剑,凌厉的向他发出了一排毒镖,被他用剑给击飞了。

  他们两个缠斗了几十个回合,周南的人已经撤离到了安全的地方,周南也无心恋战,取出一把毒粉便朝着金元恺撒去。金元恺被毒粉迷眼,痛苦的跪地嚎叫起来。

  周南一跃而起,金元恺听到他要撤离的声音,孤注一掷的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射出一支淬毒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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