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窄,好操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操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