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暗度陈仓?

情了。

  “和我们一个学校!那静静是几年级的?在哪个系?多少班?”穆文和淑倩的如连珠炮一样的问题,被男人的回答给引发了出来。

  “不知道。”这回有些泄气的可不止是男人了,因为他这一个不知道让别人也泄了气。

  “不知道没关系,反正知道了静静也在你们学校读书了,到时候在慢慢打听不就行啦。”被小爽一起拉来的男人的老姐,在别人泄气的时候说出了自己想法。

  “是呀!等后天咱们回去了,就到学校去问问,我就不信这有名有姓的还找不到静静!”被老姐一提醒,穆文立即斩钉截铁的说道。

  “哎,文文,你记不记得蓉蓉那次跟咱们说的大二的那个学生会的女孩子,蓉蓉不是说她是内蒙的吗?”淑倩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提醒着穆文。

  “可蓉蓉说她不是叫李静,而且是从赤峰那边考上的吗?”淑倩的提醒穆文也记得,可是这说道的人却似乎对不上号。

  “等等,你们说的人是从哪里考上的?”大姐苏兰进来给屋里的人送茶水,刚好听到了这后面的一段,所以在穆文的话音刚停,她就问了起来。

  “是赤峰呀!怎么啦兰姐?”穆文一边回答,一边问着大姐苏兰。

  “是赤峰考上的就对了!我说怎么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人,原来是把姓都改成姓李的啦!”苏兰的话不仅让男人睁大了眼睛,屋里其他的人也满是疑问的看着她。

  “还不是因为这个傻小子呀!”嗔着大睁俩眼的男人载给上他一个白眼儿,苏兰跟大家解释着。

  男人当年的给柳静的被老柳拿去当定亲的发卡一共是两只,后来柳静还给了男人一只。而男人也就是从接到了柳静还回来的那只发卡开始,认为柳静已经远远的离开他了。

  不过男人的母亲却和男人想的不一样,所以她老人家就打电话给了男人在西乌旗的柳姨了解一下情况。柳姨对男人和柳静之间的事情看法却截然相反,她说的是男人是不是把她家的小静给忘了,这么多年的也不来看看她!

  而且柳姨还说,柳静这些年很惦记着老在外面瞎转悠着的男人,总是怕男人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是冷着了,是饿着了的老是叨念个不停。可是男人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除了会往家里寄钱,连个说平安的信也没来过一个!真不知道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是怎么想的!

  柳姨还说了,男人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回来这几次都没有问过小静一次,柳姨就一赌气的也没有跟男人说一点柳静的事情。最后柳姨还说了,男人和柳静之间的事情毕竟是很小的时候,由柳姨的父亲老柳给定下,这么多年了,男人要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她柳姨也不怪他,另外柳姨也很是表达了一番谢意,因为柳静能走到今天,男人那雷打不动每个月往家里寄来的钱,真是帮了很大的忙。

  说来说去,母亲详细的问了柳姨柳静在学校的一切情况,可是母亲和柳姨都忽视一件事情,那就是母亲这次来京城后托人到学校里一次次的打听,一次次的结果是:查无此人。当母亲再和柳姨要联系一下的时候,柳姨的全家已经回了祖籍,据说要明年才回来。所以母亲的查找工作在陷入了僵局之后,只好先放一放了。

  只是一个李静,只是一个是从赤峰考上的线索,怎么就能断定这个人是千寻万找的柳静?大姐又是一个狠狠的白眼给白痴一样的男人:你不知道呀!这些年从赤峰考上首都师大的就一个人啊!

  不过就一个人,这李静和柳静的差别可是太大啦!

  “爸爸,要是你以后出远门的话,是不是光知道给家里寄钱,也不给爽爽和妈妈打个电话?”还靠在男人怀里的小爽在听完苏兰的解说后,很认真也很担心的问着男人。

  “不会的,爸爸怎么会那么没良心的,爸爸一定……”

  “那爸爸,是不是以后小爽把心爱的东西给你了,你就会认为爽爽要离开你了?”担心着的女孩又在问。

  “不会的,爸爸怎么会那么没心没肺,爸爸一定……”

  又是芳婷,这个在也说不清楚什么地方和柳静非常相像的女孩子,在男人的手下意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摸揉着她的乳头时,女孩对男人说道:“如果我很静静姐张的很像的话,那我就在今天当一次静静姐吧。不就只有今天这一天。”

  “不,我的婷婷就是婷婷自己,是哥哥的好婷婷。”只想让自己的女人都真真实实的做她们自己,男人是跟芳婷在说,也是在告诉身边其他的女人。

  不过对於芳婷这个理论上该叫自己一声爷爷的女孩(尽管女孩子从来没有这样叫男人),男人用一个年龄差距不大的称谓来拉进彼此的距离。

  “我不要你做我的哥哥。”把男人为两个人之间暂时定下的关系断然的拒绝了,女孩接着说道:“但是,我也不会叫你爷爷,我要叫你……”顿住了女孩上下打量着男人,直看得男人有些不自在了,才又说:“你就勉勉强强的做我的爸爸吧。”

  “你个小丫头就会装神弄鬼!再这样的话,我这个爸爸才认了你当闺女,就让你这丫头给弄出个好歹来呀!”男人在如释重负之后,一只手宠溺的拍了拍女孩的小脸蛋儿,另一只还在女孩衣服里捉着女孩乳头的手,报复着的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女孩的乳头。

  嘤——在乳头上刺刺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的时候,女孩颤颤的鼻音也让男人心里在刚才已经息了的火焰,马上就死灰复燃了。

  亲着,吻着,揉搓着,芳婷很快就被男人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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