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
呀、揉呀、听呀……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女人不知道,也没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梦一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爲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麽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麽能浑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爲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点了那麽几点後,就一头紮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後,钻到了女人的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爲这张大床上还睡着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误中了春药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象被火烧了一样那麽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麽几分钟,那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麽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麽,想摸就让他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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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麽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生去吧!再次爲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後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爲男人要进行那最後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爲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他的什麽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後,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胀的不能再胀的东西,就紮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後,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麽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後沈沈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顿好了心满意足的女人,然後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淩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
该说的都说了个差不多,自认爲现在该做点儿什麽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身後,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紧紧夹住的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处的缝隙。终於,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麽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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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的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象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爲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爲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後……以後……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麽多了。」
「什麽『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