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再看(幽幽我心)
听得懂蒙语,但是会说却不多,所以,与主人的沟通和交谈就交给斯琴和金花了。男人负责向几个对蒙语一点都不懂的女人进行翻译和解说。尽管在一般的时候有些词不达意,但还是基本上完成了这项任务。
客人来了,在牧区有一个不太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未成年的孩子是不能上桌的。可是呢、喃姐妹却不管这些。
额尔德宁家的三个孩子都被她们拉到了身边,最小的那个才四岁,於是从一进来就光顾着吃肉、喝酒的男人,被分派了一个新任务——最小的那个坐在他盘着的腿上,用刀子从骨头上割下一块肉来,自己吃一半,孩子嘛……需要照顾,另一半……
男人一家是在下午四点多到达此地的,杀羊煮肉,唠唠家常,天就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煤油灯那昏暗的光亮,很快就让这些旅途劳顿的一家人的脸上爬满了睡意。女主人稍加收拾,这一家人就在蒙古包里横躺竖卧的找起周公。不!是周公的妹妹……
(刚进入九十年代,草原深处的人们对电的使用还只能是渴望)
小心的把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姐妹安顿好,男人爬了起来,悄悄地拉开蒙古包的门,他钻了出去……
深不见底的天空群星璀灿,夜色中的草原是那麽的辽远与厚重。一种不明的情绪在男人的心底激荡,他伸开双臂,只想仰天长啸,一舒胸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平息心中的兴奋,男人朝着另一个蒙古包走去……
从蒙古包的门缝里,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光亮,『还没睡!』男人心中一喜,拉开门就低身钻了进去……
油灯下的女人披着长袍,坐在那里,看见男人进来,她惊喜地甩开长袍,站起来迎了上去。男人一下子把走到身前的女人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双手在女人丰满的身子上使劲的揉搓……
「宝宝……宝贝……」男人在女人的耳边不停的呼唤。
女人回复着男人的爱抚,应答着男人的呼唤,自己也不停的用蒙语一遍遍的叫着心爱的人儿……
热热的亲吻刚一结束,女人就象服侍深夜归家的丈夫一般,为男人温柔的解带宽衣起来。火一样的夏天,让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很快就离家出走了!
跪伏在男人身边的女人,双手扶起男人的火龙,熟练的揉捏,轻快的前、後撸动,十几下後,男人紫色的大鸟慢慢地挺起身子,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女人伏首上去,狰狞的鸟头就没入了女人湿润的嘴里……
草原上的女人不带胸罩。
男人的手从女人背心的领口往里一伸,女人胸前垂挂着的、跳动的双丸就被男人握在手里——绵弹……柔嫩……软而长的乳头。无法言语的舒爽直入男人的心底!
暗暗叫着,男人的手上力气一下子就重了……
女人「哼哼呀呀」的度过了初期的疼痛带来的不适後,渴望男人更有力量的爱抚的她,把她的渴望从口中含着的肉棒上充分的表达了出来——深吞!直达喉咙的最深!仍然期待它穿进心窝!……吸吮!撮紧的双唇恨不得……
女人跳动着乳珠变得硬得不能再硬……男人的手也顺着伏下去的身子向下滑去……
草原上的女人不穿内裤。
宽松的睡裤被男人轻轻一推,就滑落到女人的膝弯,女人浑圆的双臀仿佛把男人的双手吸住,细腻柔滑的感觉从男人的指尖上传来。男人叹息着,双手在那上面不停的抚摸,来回的摩梭……拍打,由轻到重,直到女人的双臀从雪白到粉红……最後变成鲜红的十个指印……
游动的手抚上女人含羞的菊花……食指揉揉点点,慢慢的插入……另一只手从女人的腹下穿过,女人光洁而胀饱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
那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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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挑开了女人美丽的花瓣,抽插揉按间,女人的花房里分泌出大量而粘稠的汁液……
男人仰躺在那里,不可自制的女人飞快的跨骑上去。她把男人的火龙扶正,半抬起身子,调整好角度,情动而张开的花瓣,慢慢地把男人紫色的龙头包裹;女人前、後摆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花瓣与包裹着龙头轻轻的嘶磨……
伏下身子的女人喃喃的呼唤着男人,和他热热的亲吻,她尽量叉开双胯,慢慢的沉下去,紫色的火龙一点点的变短,当火龙还剩下三分之一时,女人慢慢的停下,她深深的吸一口气,胯骨猛的向下……
「啊!」所有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女人也在这瞬时发出短促而满足的声音。难言而冲斥心底的感觉让女人彻底的迷失,她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抚弄着男人的头发,双唇激烈的滑过男人的脸颊、胸膛……
那一刻,女人花房温暖又紧窄的滋味叫男人也无比的享受。「舒……服……啊!」爽爽的男人几乎是在一字一顿……
欢爱是不分民族和地域的。情动时,女人发出的声音也都差不多。在男人身上,蒙语的欢歌唱了起来……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停、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男人在舒爽中也来了一点郁闷——那是因为,从女人嘴里飞出的一大堆模模糊糊的词汇,男人只是听懂了几个。
比如说……呼达(汉语的意思是『快』);又比方说……其(你『大』的意思);奥嚎(汉语的意思,直观的翻译过来……是——『操』)。至於别的嘛,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