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闲适(前後的不同)

……」两个女人转过身来,男人已经上了楼。

  一把四寸长的刀子,上身只穿毛衣的男人,袖口已经卷起。

  「你行吗?」尽管看男人的样子有些象个……可女人总是不太放心。

  「家里有热水吗?」朝两只羊走去的男人所答非所问。

  「有。」女人下意识的应着。

  「要多一点。」男人又吩咐道。

  「啊……是?」女人应了就要转身上楼。

  「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就……」女人停下了迈出的腿,很不平的转了回来。

  男人抓住一只羊的後腿,向上一拎,一只脚在羊的两只前腿上利落的一拌,「啪」的一声,羊四蹄朝天了。

  男人用自己的左膝轻轻的压住羊腹,在羊的胸窝下摸了摸,四寸的刀在羊的胸窝下划开了一条四寸长的口子。羊随着男人刀的划动摆动着头,四蹄轻轻的蹬着……

  羊皮被划开了,嫩嫩的腹肉漏了出来。男人先用刀把羊腹部的肉挑开一点,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在挑开的地方配合的一撑,随後的刀把腹肉沿着刚划开的部位挑开,白白的腹油翻了出来,隐隐可见的里面的肠肚。

  男人的一只手从刚划开的部位伸了进去,另一只手顺势抓住了羊的嘴,伸进腹腔里的猛的一用力,「砰」的一声,羊的天盆(即羊的胸膜)应声而破。刚才一直很安静的羊也跟着猛的一震,四蹄蹬直,头向後仰。

  男人捅进羊胸腔里的手稍一摸索,那条紧贴在胸椎上、烈烈跳动的动脉,就被男人用中指勾住。「嘣——」动脉应声而断。羊四蹄狂蹬几下,然後狰狞的直伸,羊的头也强烈的摆动,嘴里也闷闷的发出音来……

  男人伸进羊胸膛里的手拿了出来,而抓住羊嘴的手却用力捏紧,猛的向上提起,当羊头被高高的提起後,男人的手猛的向回一摔,「嘭——」羊的後脑重重的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羊的垂死挣扎也随之弱了,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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