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肠寸断的一幕

咬了出来。

  “她最近,就没有和你哭诉点什么?”

  “没有呀。“

  不怪看不悯的模样不似作假,有些不甘心,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受了影响一样。

  “你仔细在想想,真的没有吗?或者有没有无缘无故就哭起来的那种?”

  不悯迟疑道,“在床上哭?”

  他脸倏地就拉了下来,瞪了不悯一眼咬牙走人。

  不悯还有些懵逼。

  难道不怪也知道他最近为了让不恨怀孕,变着法儿肏她?

  前几天把不恨屁股绑了起来,现在都还有些理他了……

  “果然是浪荡惯了,被人肏就肏了一点都不当回事!”

  不怪还是觉得气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突然就了月奴的飞信。

  “两个男人都不在,速来。”

  还要几日神祭大典就要开始了,月奴急得半夜都睡不着。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肮脏的女人踩上通天祭坛,接受神的恩典,甚至是神迹么!

  她怎么配!

  也幸亏她半夜起来,罕见地发现不悯和陌千叶都没有陪着她,便立即给不怪写了飞信。

  她满怀期待地等着不怪来,“是不是趁机把她绑了带去两位神祀那里?“

  不怪抿唇,有些不自在道,“我先进去看一眼,等会再说。”

  “好。”月奴也没有多想,乖顺点了头。

  只是她一个人站在环廊上,越想越觉得有些怪异。

  不怪在干什么,看一眼为什么要这么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月奴还是没按捺住,瞧瞧挪到了窗口……

  往里一看却是令她肝肠寸断,目眦欲裂的一幕。

  不怪将不恨困在怀里,扯了她一半衣裳,头颅迫不及待埋进白花花的乳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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