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巴

起来。我的双腿被迫吊起来,他把另一头绑在了门把手上。

  我的裙摆随之如凋零的花瓣落下来,下半身倏尔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我又哭又笑地说:“我好像一条看门狗啊。”

  季寅生置若罔闻,离开了。

  我的耳边是新闻联播后的天气预报,多云转雨,10~18度。室内却很暖,甚至有些热,季寅生把空调打得很高。

  我尝试把脑子放空,把自己物化,因为这样才不会太难过。宠物狗被链子束住脖子的时候只会开心地转圈圈,因为主人要带它出去玩了。狗狗不会因为绳子难过的,狗狗亲手把绳子叼到主人手里。

  我想起刚上初中,外婆送了我一条小黄狗当升学礼物。小狗蜡蜡黄黄的,摇着短短的尾巴,吃米饭像在喝水。我好喜欢它,跟它有说不完的话,可它后来被我害死了,14岁的我决定以后替它活,替它向人摇尾巴。狗狗只要不被抛弃,做什么都可以,那我也可以。

  一旦放空自己,时间就过得很快,电视开始播放《晚间新闻》,到季寅生准备睡觉的点了。

  果然,他从书房出来了,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地启唇,“想走吗?”

  我摇摇头,“不要赶我走。”

  “沉椿,我管不住你。”他的语气淡得近似无奈。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笼罩下来,解开绳缚。我抬眼看手腕脚腕处的痕迹,季寅生手法漂亮,连印子都规整、对称,一种美学。

  季寅生起身前把绳子一股一股起来,拍了拍我的脸蛋,“起来吧。”

  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跟着他走进卧室。他把绳子搁在我那头的床头柜上,我只要点灯、拿手机都会看到它。

  后入的时候我半张脸都凹进床褥里,操的我整个人都痛起来。季寅生大发慈悲地把我翻过来,身子被他折成锐角,而他是使着教棍的数学老师,在我身体里规画各种图形。

  结束后季寅生敷衍地贴了贴我的嘴唇。

  我甜笑,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他洗完澡出来我还在躺尸,他让我去衣柜看看。我爬起来,拉开衣柜看,下一秒笑得更甜,甜得发腻,心口作呕。

  “啊,birkin!”我恰如其分地惊呼,哈哈,鲍鲍换包包。笑意黏在脸上,“季寅生,你听过一句话吗?a birkin a day keeps the doctor away.”

  “你喜欢就好。”他擦着头发,湿漉漉的眼睛,看不透的眼睛。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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