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

将他一推,以身为他挡了一剑。

  见了血,赵蕴总算了剑,他将信扔到傅炎的身上:“我想听听王爷的解释。”

  傅炎多少年没受过这等羞辱,他眼底情绪翻涌,到底还是忍了下来,他没急着看信,而是命人先为傅子勋上药,然后才打开了那团信纸,看得“咦”了一声,他从自己袖子里抽出另一封信递给赵蕴:“应该是本王该听听赵将军的解释吧?”

  赵蕴挑眉,接过来展开。

  傅炎背着手谴责道:“早就听说过一句老话,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想我这妻妹竟这般外向,竟和赵夫人合谋,写下书信作饵,在白云观设下陷阱,诱骗我妻前往送死,就连我儿子疏也难逃毒手,惨遭令侄女偷袭,身负重伤!”

  赵蕴冷哼一声,明显不信,冷声道:“孰是孰非各争一词怕是说服不了彼此,王爷和我赵家之间的盟约就此打住。”

  傅炎急忙道:“这两封信分明信息两级,我们当坐下来将误会解开,就怕是敌人设计弄来分化我们的。”

  赵蕴沉吟不语,傅炎这话确有几分道理,若真有意外,长问长新没道理不给他来信,他二人双剑合璧,这世间能伤到他二人的少之又少。

  难道皆是陆金的心计?大战迫在眉睫,此事就此作罢。

  不论是灌药还是施针,赵斐始终昏迷不醒,军医初步估计,怕是刺激到了脑子,新伤旧患,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赵蕴顿觉双肩沉重,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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