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生活
回到屋里我才开始伤心,我非常痛苦,我一直以为我跟我爸是对抗的关系,是身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在跟他对抗的。原来这都是我的自以为是,我在他那里仍软弱无比,仍没有自己的思想像他养得软体动物,我还要接受他地意志随他驱使操控,我就是个傻冒,小崽子,他根本没看得起我,我真的恶心他。
我找来开锁师父给我开龙泽园别墅的门,开锁师父让我出示证明我是住户,我找保安保安早他妈把我忘了,也根本没邻居,对着开锁工怀疑的眼光加上在门口挨风挨冻又他妈打车打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跟花费,我真是气得上头,我打电话给岳嵩文,我说你钥匙我扔了你这破门我打不开,岳嵩文静了一会说:“我叫人给你去。”
我说:“不用,你要有良心你自己来。”岳嵩文说他只有一副钥匙就是给我的那副,我想说操你妈,想起他那把钥匙是要当遣散费给我的,我说你别来了,你这辈子别来了。挂了电话却感觉自己在撒娇。我应该加个操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