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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当时闺女出嫁在即,老离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说实话,聘闺女出门子,犹如剜心一样,一刀刀在割着他身上的肉,但又没法阻止,也不能阻止闺女的幸福。借酒浇愁,老离实在不知道後面那一个礼拜的时间该如何度过了。
炎热的夏天,情况和现在一样。老离现在仍记忆犹新,尤其是闺女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了那个「热」字,当时,他便义无反顾地抱着闺女来到了卧室,把她的裙子从腰前撩了起来。
闺女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不断冲击着老离猩红的眼睛,摆在他眼前的这对泛着亮光的两条玉柱曾不止一次被他看过、摸过,简直再熟悉不过了。看着闺女颀长充满活力的大腿,老离把手搭在了上面。
「热」
耳边又想起了闺女嘤咛而带着醉醺醺的声音,隔着丝袜看着闺女那欲盖弥彰的神秘三角地带,老离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袜腰,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女鲜红的肉穴紧密地闭合着,老离不知道闺女有没有跟那个叫魏宗建的小夥子,也就是即将成为他姑爷的男人发生关系,一想到一个礼拜之後的事情,老离的心里除了不舍和郁闷,当时又多了一层嫉妒。
试想一下,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一朝便要跑到别人家中生活,当爹的心里怎麽想?心里那股憋屈实在无处倾诉,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涌上心头。
「爸~我热」闺女踢腾着双腿,不断扭动着身体,脸上一片醉红,眼睛看起来都润湿了。
「爸疼你~」老离张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闺女,酒气上涌後便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脱了裤头便抱住了闺女的两条大腿。
记忆中,当时老离把龟头插入闺女的小肉穴里,瞬间灌入油乎乎的小穴,那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收缩的皮碗儿,裹在他的龟头上,温热湿滑中还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这要是深入其内,那是多麽令人心潮彭拜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种置身其内的感觉。
当时如不是闺女反复喊疼,乃至於双腿都盘夹在老离的腰间,情况或许就要改写。
见闺女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眉头紧锁,脸上几乎滴出血来,老离实在狠不下心,不忍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闺女的身子破了。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老离的龟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响起了开锁声音。
紧张伴随彷徨,老离感觉闺女的身体骤然收缩起来,像要吞噬他的阳具一般,措不及防之下,老离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飞涌着便喷射出来,随即仓皇收拾残局,都不敢面对突然回家的老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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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曾经的过往云烟,唏嘘声里老离激动的心情渐渐冷寂,当爹的居然对闺女做出这种事情……想起了这些,老离的脑袋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凸起的阳具渐渐萎靡了下去。
刚兴起来的念头,便让老离想起了老伴,再说明天姑爷就要回来,自己对闺女这样,是不是。。。这难免又给人一种乘人之危的感觉,脑子里一阵错乱,随後昏昏然从闺女的裙子里抽出了双手,叹息声中,老离又把酒满上了。
「爸,嗯~您少喝点吧……」被父亲摸得浑身酥软,双腿之间都潮热了起来,父亲猛然停止了动作,偏偏又满上一杯白酒,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直把离夏臊得一脸通红,乜着父亲说话连声音都变得发软起来。
老离直直地看着闺女的眼睛,心情极为复杂,感伤中多了忧郁和落寞,再不复之前的冲动和兴奋。
前後变化如此之大,看来父亲的内心波动的确很大,只是不知他心里又想到了什麽。一个受到挫折和打击的男人,此时是多麽无助,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超凡脱俗的本领。感受着父亲那有如做错了事情等待惩罚的样子,此时的他更像是个孩子。
算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父亲本已平复的情绪在激动过後再起波澜,尤显得郁郁寡欢。离夏不想父亲一再难过伤心,便伸出莲藕般圆润的胳膊,搂在父亲的脖子上,就像她小时候不开心时父亲哄着她那样,轻轻唱了起来: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冬去春来十六载,黄花正年少……风雨一肩挑。
唱罢,离夏闭上了眼睛,把脸贴在父亲的脸上,柔声说道:「……我一直都陪在您的身边,一直都在!」
耳边轻轻呼唤,那声音极为动听缠绵,钻进老离耳孔的时候,怀里的软肉在畔,那感觉犹如万千虫蚁爬身,让老离难以控制情欲,矛盾的心理左右不断徘徊,抓住酒杯的手松开紧握了多次。
这麽多年过来,除了闺女当初结婚前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剩下的便都是暧昧不断,即便是她坐月子时,也都只是摩摩擦擦,不敢过多逾越雷池半步。如今到了花甲之年,人生走过了大半,做人难难做人啊!
「给我挠挠後背吧!」不知何时,闺女清婉出口,把身子背向了老离。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白花花的後背浮现在了老离的眼前,让他无处躲避无处躲藏。
只象徵性地弄了两下,老离便感觉裆里的玩意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盯着闺女盈亮的後背,老离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一个深呼吸後,他便伸出手来,抓住了酒杯,一口干掉杯中的白酒。
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