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泥。泥睁大双眼,点头、起身。她从明的左手边走过时,丝双腿并拢,说:「等等,我还没有心里准备!」
明含住丝的左耳垂,说:「这是处罚,记得吗?」她以牙齿轻搔丝的耳朵。丝叫出来,双手再次再胸前相扣。明和泥都笑了,为使自己的笑容看来尖锐些,两人还故意眯起眼睛。她们才不管丝有没有心里准备;而这当然只是表面上,无论丝是要再等一下,或是干脆放弃,明和泥都会接受;要现场的人都乐意,才能玩得下去,明记得这原则。
若丝真的不行,到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明和泥根本就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不要几秒,丝不仅脸颊泛红,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她非常乐意迎接泥。先前的「还没有心里准备」,果然是假的,泥想,丝就是为了多听几次明说出「处罚」这两个字,会才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受惊吓的模样。透过主要触手,明可以感觉到丝的心跳加快、体温上升。
为方便泥的插入动作,明几乎是完全没想的,就抱着丝站起来。一直要到伸直双腿,明才发现,自己没有靠任何触手来撑住身体。双腿显然又比早上要更加适应现在的体重,明想,感到很高兴。
为防止明突然跌倒,丝和泥还是各伸长三只触手。看到那些随时准备接住自己的触手,明笑了。每次察觉到她们的谨慎和亲切,总能让她的胸口一阵暖。
明以不算慢的速度,把丝的双腿给大大分开。丝大腿内侧的淫水牵丝,迅速拉长、断裂。一些落到地上,也有不少是落在明的两腿间,特别是明的睾丸上。
看到丝的阴唇,泥脸红。看到自己主要触手也迅速充血,泥更是吓一大跳。她认为自己和丝不一样,不会对自己的亲人发情。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泥想,摇一下头,把注意力从自己的两腿间移开。泥往前走(差点同手同脚)。她仅走一小步,距离就够近了。不想再拖延时间的泥,马上伸出双手,抓住丝的两只小腿。明看得出,和肛门被插入时比起来,丝现在看来轻松多了。泥还伸出──位于左大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托住丝的屁股,现在丝的大部体重都改由她来承担。
把下半身稍微往前挺的泥,主要触手已碰到丝的阴唇。腰持续往前,触手末端也稍微挤开阴唇,而泥却突然停下动作。对于抽插自己的亲妹妹,她还是会感到很犹豫。内心的挣扎,让泥的呼吸比丝还要急促,主要触手的充血也消去近两成。
丝忍不住笑出来。她对泥伸出双手,说:「姊姊,我爱你。」
泥的身体一颤,瞪大双眼,几颗汗珠从她的背脊和额头上留下来。至少有半秒钟,泥眼前的大半景象都变得很模糊;只有丝的脸、丝的乳房,和丝的阴部,是唯三清晰的。
泥吸一口气。她抓着丝的膝盖,全力一挺。一串滋啦声响起──丝想,好像比她们抽插明时还要大声──泥的主要触手几乎整根没入。丝大叫,泥也大叫。在感受到强烈愉悦之后,泥胸中的慌乱也迅速扩大;近亲相奸的罪恶感相当尖锐、冰冷,实在很难让她当作配菜。挺腰时,未抓准停下动作的时机,泥的主要触手末端竟直接撞击到丝的子宫口。尽管有曲起膝盖,那一瞬间的撞击力道,还是比泥原先预期的要大上许多。她在和明做的时后,可不曾犯过这种错误。然而,在注意丝的表情是否很痛苦的同时,泥又因为双腿没站好,整个人往左边倒,这个尤其离谱的错误,极可能使她和丝都压到明的肚子,甚至有可能伤到明的主要触手。
丝和泥咬着牙。她们不尖叫,而是屏住呼吸。四肢紧绷的两人,各伸出三只触手。就在泥的右脚完全离地,左脚掌也只有不到半边还踩在地上的时候,六只次要触手都咬住肉室地面、瞬间紧绷。泥没倒下,只是身体稍微往左歪。触手成功撑住她们身体。
为表示自己也没问题,明以双手碰触她们的腰。接着,她左手扶着丝的屁股,右手扶着泥的腰,慢慢往后躺。丝和泥看向镜子,注意到明早把自己──位于两边手肘下──的触手都横在肚子右侧,做为应急的缓冲垫。明不谴责丝和泥;想起要是刚才没站起来,就不会造成这种问题,明其实还有些自责。
丝早就不再屏住呼吸,泥则晚了她快十秒才张口。明明需要更大量的氧气,泥却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喉咙发出太过粗野的声音,而强迫自己减慢喘息速度。这让她花比丝多两倍的时间才把气给喘足。
觉得刚才几段经历相当刺激的丝,正一边微笑,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下缘;泥先前在意的子宫口冲击,丝其实不讨厌。因为明怀着露,所以她们一直避免冲撞明的子宫口。而明在产下露后,丝想,在某种程度上,应该会喜欢她们那样做,毕竟明可是曾主动用子宫口,来磨蹭她们的触手末端。
回忆先前的做爱经历,让丝的体温再次升高。而把注意力放在丝的直肠内壁,也让明露出笑容。相较之下,泥现在的表情就显得沉重得多。即使已有过多次心理准备,把主要触手插进自己妹妹的阴道里,泥无论是生理还是心里上,都还会有些抗拒。这与亲吻,或清理身体都不同,她想。
丝曾把她舔到高潮,也曾用主要触手抵着她的阴部,但从未真的插入她的体内。而泥却对丝这么做了,泥成了触手生物中,第一个把主要触手插入自己同类、家人体内的。她比丝还要过分,这是在明显也不过的了。想到这里,泥不仅冒出冷汗,腹部也一阵抽痛。她的主要触手整根没入,末端却不再抵着丝的子宫口。
明可以感觉到,泥主要触手的充血已经消去大半。在这样下去,她的主要触手可能会软到从丝的体内滑出来。
这时,丝抬高双手,把泥的颈子给搂住。丝想以一个深吻,来化解尴尬,就和泥先前做的一样。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泥,双唇紧闭。丝稍皱一下眉头,硬是用舌尖把她的嘴唇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