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大川,风雪艳阳

么内容。

  “妖尊,可海棠会别的。”

  海棠媚眼如丝,手指剥开衣襟,露出一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她好想要捧出自己的奶子给他把玩欣赏。

  “别动。”伏城眼中露出一丝厌恶,声音低低懒懒的,“再动,杀了你。”

  “妖尊……”海棠不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真的不敢动了。

  “会扇耳光吗?”

  “……不会”

  “最后一个问题,答好了本尊就给你想要的。”

  比我还可怜的可怜虫

  掐住她的下巴,伏城居高临下地睨着这张妩媚可人的小脸,“会骂贱种吗?”

  海棠怕了,觉得他是不是脑子不大正常,颤颤开口:“海棠……不敢”

  啧,真是无趣啊。

  伏城意兴阑珊地松开手,抬首时,如水的月光落进他的眼中,有了湿意。

  抹不去的,她的烙印永远打在他身上,永生相随,永远存在。

  他再也找不到另一片月光。

  他刚起身,背后传来一声敢怒不敢怒的喊声,“伏城!”

  挽月气极了,整个化妖界都恭恭敬敬地喊他尊主,也只有她敢直呼其名,却不敢真正地朝他发脾气。

  只好眼睁睁地看他离开。

  “胡海棠,你贱不贱,钓男人钓到本姑娘头上了。”

  瞪着跪在椅边的女子,挽月恨声开口:

  “他是我的,你知不知道,本姑娘守了他十年,下次再撞见你这样,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呵。”海棠嗤笑着起身,涂了豆蔻的手指点了点挽月平坦的胸口,挑起眉梢:

  “就凭你这胸前二两肉,就算你守了妖尊十年又如何,他怎么不娶你呢?”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挽月不甘示弱地回击,冷笑,“空有美貌的草包,以色侍人,真是丢尽了你们化狐族嫡系的脸面。”

  “我懒得跟你吵。”

  海棠心里装着疑问,她得打听打听,妖尊今晚的一番话是什么意思,转身欲走时被一把扯住了手臂。

  “他……”扬起下巴,挽月傲娇地开口,“刚刚他和你说了什么?”

  “妖尊啊。”海棠娇媚的笑,“他让我今晚好好收拾打扮,去蛇宫呢。”

  “不可能!”挽月气得憋红了脸。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

  守了妖尊十年都没碰到他一根手指头的人,海棠可没把她当情敌看待,小声地问:

  “你可知洗髓丹、逍遥经、耳光、贱种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什么东西?他刚刚问了我好多奇怪的问题。”

  哪知挽月倏地变了脸色,特别的悲伤愤怒。

  她朝伏城离开的方向疯狂地追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十年前醒来之后就下令不准他们提起那个名字,不准提起那些过往。

  久到他们都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久到她以为自己快守得云开。

  为什么如今,他自己却克制不住地问起一些相关的话?

  当初,看见他胸口破开一个大洞的那刻,满身的血,一股又一股的喷溅,挽月觉得很痛,比在她身上开了大口子还痛。

  她为了救他,一度和全族反目成仇,可他为什么就看不到她,决绝地连分一点眼角的余光都不肯。

  他回馈了她那么多宝物有什么用?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她爱得这么卑微,低到了尘埃里却盼不见那人一个回首的滋味真是太苦了。

  “他在那里?”抓住伏苍的手腕,挽月仰头看着这个俊白的男子,带着哭音问道:

  “伏城在哪里啊?你告诉我。”

  “挽月,尊主此时有事。”

  见她如此,舌根有一点点的涩,伏苍好脾气地安抚:

  “你有什么话要跟尊主说?我帮你转达,到时候,他会主动去找你的。”

  “他不会主动找我的!”挽月斩钉截铁地答道,眼神戚戚,朝他伸出手,“有酒吗?”

  伏苍犹豫,“不行,饮酒伤身……”

  “你不给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十年间她和伏苍相处得已经很熟了,带着点自己没有察觉的傲娇语气:“要酒,最烈的酒,你快给我。”

  一口气灌了满满一坛女儿红,挽月脸色酡红,胆子壮了不少,一股脑冲进了伏城的书房。

  “伏城,嗝~”

  她对着案前的青年打了颇有味道的酒嗝,眼里兜着两包泪泡,要哭不哭地道:

  “你今天又想起她了对不对,不然为什么要问海棠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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