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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可能由它产生。

  实在无法忍受,谢珺瑶只能偷偷跑出来自慰缓解这gu躁动的春情,只是这段日子饱经情事,被人蛇液浇灌的身子光靠自慰根本不行,反而被撩拨得更加火热。

  听着女孩难耐又无助的低泣,就好像猫儿叫春一般缱绻撩人,男人喉咙一紧,下腹很快便支起了帐篷。

  两人之间唯一一次做爱还是自己奔逃时中了一种奇怪的情花毒,他一路走回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在那娇软的身上肆意驰骋可言,犹如牛嚼牡丹般没有半分温情怜惜,以至于回顾起来只觉得当时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在交配。

  天色灰蒙,只有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谢珺瑶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

  直到一直宽厚的手掌搭在光滑的肩上,她被吓得猛得一抖,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自慰。”

  虽然嗓音b往常低沉沙哑了些许,仿佛裹挟着浓郁浑厚的热焰,但谢珺瑶还是听得出这是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她心里微颤,体内欲念几乎要彻底燎原,却又只能咬牙强忍着。

  确定她不会叫出声,男人移开手转而从背后抱住她,不薄不厚的唇贴着馨香的耳廓:“忍得很辛苦吧!这段时间你都和那条人蛇在一起,t质想必也改善了不少,骤然截止强行压抑对身t不好。”

  人都是有欲念的,通过他人或者自己能够解决,可是像怀中人这种已经被改变了t质,骨子里增添了蛇的yx,哪里轻易解决得了。

  谢珺瑶不敢说话,害怕自己一张口就控制不住呻吟求助,像毫无尊严的母狗求c。

  她好不容易挨到现在,尽管司起的离开让她暂时失去了庇护,但它终究会回来的,届时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了。

  怀里的女孩颤抖得厉害,推搡的手几乎没有半点力气,却还是维持着推却的动作。

  庞颢心里突然有点生疼,种种纷乱的情绪杂糅在心里泛滥成灾。

  这样一个像鲜花般娇嫩美丽的女孩子如果没流落到这里必然生活在鲜花与掌声中,有着无数优秀的男人追捧,可以自由肆意地保持着她的骄矜,而不用为了求生不得不妥协任人可欺,深陷情欲泥沼中的痛苦挣扎。

  “珺瑶,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情人这个词在此刻介于男女朋友和pa0友之间,可以短暂地相互偎依,为她解决生理需求。

  谢珺瑶连忙摇头拒绝:“我不行。”

  无人看见,被情欲氤氲的美眸中有泪水顺着眼角悄悄滑落。腿间空虚瘙痒得让她颤抖不止,紧咬的下唇被咬破,渗出殷红的血来。

  不要再来g引她,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她是有伴侣的人了。

  庞颢更紧地抱住她,赤裸的娇躯紧紧地贴着x膛让他也浑身燥热,欲血沸腾,却依旧耐心循循善诱着:“可以的,你有没有想过人蛇与我们对于伴侣的定义,如果它也要求伴侣必须专一又怎么可能容忍得下我们。”

  谢珺瑶挣脱不开,只能攥紧双手竭尽所有的力气辩驳:“那只是……只是你自己的假设,你们就是想欺负我。”

  说到后面她心里越来越委屈,声音都带着哭腔。

  庞颢愈发心疼了,亲了亲女孩的面颊,唇瓣安抚x摩挲着柔嫩的肌肤:“像它这样凶猛的怪物即便选择了不同物种的你作为伴侣,但他能改变自己的习x适应你的生活吗?”

  不等她回答,他继续:“不可能的,珺瑶,你终究是人,作为普通人无论过往在学习和工作中如何金戈铁马,回归家里还是希望安静平和,而它是腥风血雨中突出重围的怪物,嗜血凶残刻入了骨子里。如果是现代社会科技和物质都b较发达,你可以生存,姑且可以说你们是互补,但是在这里只有相近的物种才能携手共度。”

  “的确,我自己也没有那么高尚,我确实对你有欲望,甚至第一次产生可喜欢和怜惜,想要和你幕天席地无所顾忌地做爱。你可以依旧不相信我们暂时选择一个情人挨过这关,反正现在所有的选择权都在你手里,只是别再让自己过得不好。”

  耳畔不断传来男人低哑而不失轻柔的话语,在理智与放纵中艰难拉锯的女孩有些失神地喃喃着:“不可以,不可以的……”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庞颢一口打断她的话:“之前你不是也为我们付出的,让我们得以保全x命在这里安家,你现在已经是那强大的人蛇的伴侣,而我们也理所应当毫无保留地为你提供最好的生活,就当是索取你应得的报酬。”

  回顾往昔,这段时间里挣扎的不只是自己,这些人哪个单拎出来不是天之骄子,在司起出现之前完全可以凭借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规则将自己像垃圾一样撇开。

  满足他们的欲望与保全自己的x命之间哪个更重要,不言而喻。谢珺瑶一开始就做出了决定,即便心有不甘。只是看到毛婷惨死时突然产生了共情,为她们的命运无法自主,对人x冷漠而绝望悲鸣,更怕他们不再对自己产生欲望时被弃如敝履。也正因如此,司起在她眼里渐渐不再是可怕的怪物,是伴侣,更是守护者,守护着她的胆小懦怯。

  似乎感觉到她的害怕,庞颢搂着纤瘦的肩膀直接将人从温泉池里像拔萝卜似的拔出来扣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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