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想做玛丽苏,可你们有性幻想里走出来
这么关心她,洞悉她所有的需要,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喜好,还能有这样的高潮。以前的床伴全都扔到垃圾桶里,负一万分!她要给陈意泽一亿分!就是眼前这个,别的陈意泽都不算。
等她理智慢慢回来以后,他才重拾话题,在她耳朵后面吹口气,轻轻说,“我总要提供点差异化服务,才能让客户记得。”
话里除了把她搞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之后那深深的满足和自得之外,居然还有些委屈的味道,但方清宁现在好幸福,都没在心里吐槽,而是很代入地同情陈意泽,连忙说,“我最喜欢你,我们意泽最好了。”
她挣扎着翻过身亲他,“我们意泽世界第一好,我只愿意给你生孩子呀。”
其实她还是不想生的,但既然现在怀不了,长远来看又还是要试着怀,这些考虑影响下,甜言蜜语也就脱口而出,“给前夫生个可爱的小宝宝好不好,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就这样抱着我操啊,我要看着你的脸……”
高潮余韵中,她也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就只记得现在非常幸福,陈意泽的脸就在眼前最接近的地方,那么专注又深情地看着她,他的怀抱毫无保留地容纳她,方清宁都快融化了,他们紧紧相拥,一边接吻一边小幅度地蹭着交合,四条腿缠在一块,靠腰力摆弄,要不是两个人都有健身习惯,这个姿势很难发力,啊啊啊,她健身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她是个反复横跳的人,脾气很少来,去得还快,早就忘了在加州的不愉快,只顾着享受眼前。他和她不同,更有远见,更能忍耐也更阴险,后来算算,就是这一次搞出了人命,她那张所谓黄体酮偏低的报告单可能是假的,医生的解释邮件也只是让她放下警惕。她曾用过的招数,陈意泽请君入瓮,方清宁就算有怀疑也没必要问了,本来就答应要生的,怀了也只能认。
去医院检查的时候,陈意泽还和她一起在选片,他们拍了万把张照片,可是有得好选了,有一些是重拍的婚纱照,就按着方清宁的构图来的,她拍的时候羞耻得不要不要的,差点和陈意泽翻脸,现在看到幻想成真的照片,脸上还是一红,快速翻过去,“真的很俗,你看他们专业团队想出来的pose多有美感。”
他看着没在意的样子,可修片出来的时候方清宁的土俗幻想赫然在目,数量还特别多,强迫发到她邮箱,就和方清宁当时发阴茎建模数据一样不容拒绝。方清宁捂脸大叫,陈意泽把她手拿下来亲她,然后就听到一声脆响——跟拍团队顺便就给留了一系列日常合影,好几个摄像头对着,说不定连录像都有了。
做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方清宁沉着脸,不许他们拍了,等晚上陈意泽在一边回邮件的时候,她才偷偷打开手机看缩略图,他一动她就把手机捂胸口藏着,又忍不住偷偷地笑,在床上滚了两圈,差点没掉下去,陈意泽头也不抬说,“要看就用ipad看,手机看不清楚。”
“就不!”方清宁说,“就要偷偷看!”
她越看心情越好,又滚回陈意泽身边,靠在他大腿上,对着笔记本竖起的屏幕说,“做不做啊,意泽。”
陈意泽说,“万一有了,伤到宝宝怎么办?”
她月经迟了快一周了,而且方清宁隐隐有种感觉,应该是有了,不过马代这边医院也不太专业,只是初步检查,抽血结果还要等明天才出来,方清宁不想生,但有了也不愿意伤害小生命,刚去洗澡时早留了点心机,对着他裆部吹口气,好像陈意泽阴茎有听力似的,靠在它一侧轻声细语,说了几句话,陈意泽把笔记本抬高,表情莫测地看着她,方清宁一撅嘴,凶巴巴地说,“干什么!和我装呢?好像你不爱走后门似的。”
他倒不是因为这个,看了她一会,突然把她抱起来紧紧搂在胸前,方清宁莫名其妙,“啊?”
他的手指找着她的缠在一起,柔声在她耳边说,“宁宁保护小宝宝的样子真可爱。”
方清宁觉得疯批感动的点都是挺奇怪的,孩子也是她的,她为什么不保护呢?她干笑说,“真这么母性大发就不求你搞了啊?”
他没听,仍是搂着她心满意足地说,“宁宁怀了我们的宝宝,我的基因种在宁宁肚子里了。”
他的满足和得意令方清宁想到一句话:男人通过让女人怀孕完成对她最完整的占有。陈意泽现在是真的大获全胜,连她的子宫都成了他的领土。他在她耳边说的,‘我好爱你,宁宁’,也不过是胜者笼络败者的甜言蜜语。
但她听了也不觉得虚伪和屈辱,方清宁是个乐观的人,现在有了孩子就一切都往好处想,这年纪生一个或许也不错,虽然这孩子诞生得有点奇怪,但话说回来,他们老钱家的小孩哪个是在爱里出生成长的呢?
“你就哄我吧。”她只说着,“以后别吃小孩的醋就行了。”不管怎么样,陈意泽好像的确是很着迷于她,她终于开始承认这个客观事实,并且难以遏制地在烦恼之外有一些得意和开心。
“这孩子是很有用处的。”他说,“是给我最好的礼物,我怎么会吃醋呢?”
她以为他在说长辈的期望什么的,心里也是一喜,心想有了孩子,家里应该会对他更加放心,给出更多的资源,他也会更忙,不会和现在这样一心耗着她,到时都是机会——但好像他又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搞不太懂他的,也玩不过。这人为啥这么执着于她啊,实在是,方清宁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哪里就这么好了。
但她也来不及细想,因为陈意泽已把她放倒在枕头上,从额头开始慢慢往下亲,“让我来舔舔我的宁宁。”
他舔得又仔细又彻底,方清宁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