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蒂。花瓣因浇灌而舒展身姿,如仙化烟魅粉灵,它和主人一样宁可腐烂不愿枯萎。因撑大后无法合拢的穴口无助地不停张嘴呼吸。

  她力站起身。看水从两腿内侧滑落,看它从身体中央直线滴在砂石上。

  打湿她十根脚趾。

  黏答答。像泥沼。

  她骂他混蛋,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

  他壮实的臂肘围住她的肩,高潮后的脸硌她的锁骨。香气从地狱里寻来。

  吹气若兰。

  姐姐。你喜欢我这样。不是么?

  她的情欲纷纷飘下,覆盖整个春城,黏满整扇窗户。

  醒来。汗水打湿睫毛,她的黑色头发含进嘴里。

  呼吸急促困难

  枝道决定离明白更远一点。比陌生人还陌生。

  她要把心全部交付给学业书本。也是父母给她的劝告。

  两年后的枝道每想起这一幕,总想抽烟。让烟灌满她的喉咙,烧烂她的身体。

  普通的夜晚,客厅里放着电视。《爱情保卫战》,李英最爱看的节目。凌晨叁点十六分,她家的门开了。

  她浅眠,被门声惊醒,双眼惺忪,起身想去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回来。

  父母的疲惫和衰老仅在一瞬间,她很快清醒,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给李英揉了揉肩膀。

  李英的目光伤心而坚强。“枝道。幺儿。”

  “嗯。”她顺着她的情绪,心渐渐往下沉。

  她的手掌包住她的。眼睛沉重。“好好读书。爸妈砸锅卖铁都会供你上大学的。”

  “我一定好好读书。”她坚定回她。

  枝道知道她家是如何发迹。父母都是农民,种地叁年才想来城里打拼。人没有学历有什么?只有一副身体。父母一开始都做农民工,抹灰搬水泥,她就被寄养在奶奶家。

  一锅粥能吃叁天,大城市价高消也高,他们租一个月两百的毛坯房,夏热冬冷。枝盛国的小腿曾被一条钢筋穿过,治好后到下雨天就疼,疼得他在夜里禁不住流泪,李英只能也哭着安慰他。

  她跟她讲。最穷的时候,过年手里只有七十五块钱,连个年夜饭都办不了。还要走亲戚发红包。周围的人都看不起我们,就怕你上门借钱。

  直到初中,父母选择做包工头,借了亲戚几十万。没有劳力折磨,家境也好了起来。

  枝盛国越来越多的白发,越来越苍老的面容,在她的眼睛里打转。她不想看他电话里向各种老总低声下气地说话,为材料和工人的做工皱眉发火,仿若整个世界都不快乐。她习惯他们凌晨回家,清晨六点又出发。

  更多时候,是因为拿不到上头的工程钱而疲惫。

  从一月拖到四月,五月拖到九月。告到劳务局没有用,十几万追不回来。只能组织工人去闹。又说好话。家里四处借钱发工人生活,有时是工人上门要钱。两头为难。

  小康吗?她一直不敢要超过一百块左右的鞋。

  她一直觉得因为这个行业。她的家摇摇欲坠。

  所以情爱为什么要放在生活里?

  “这是你的答案?”

  在她躲他的第十天,他在公交站抓住她的领子。

  “嗯。”她低头。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是,你知道我喜欢你,那又怎样?喜欢就要在一起吗?”她抬头看他,“明白,你知道‘性单恋’吗?我就是这种人。”

  他认真看她,“我并不觉得。”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突然拍她脑袋,不轻不重,只是吓了她一跳。

  “喂。干嘛?”

  “打你。”

  这混蛋!

  她瞪着他。他俯视她,见她看来更仰起下巴,以示傲娇。

  她咬着牙,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没吃饭吗?!打那么轻,再来一次啊。”

  他愣了会,轻轻笑了声。想伸手捏她的脸颊,手指还没碰上,却被她握住,死死扣着。

  “明白。”她盯着他的脸。

  仿若所有花都在凋零。

  “放过我吧。”

  她放开他的手。车来了,她绕过他,低着头不知为何眼睛昏花。

  他转身看她离去。手指又心血来潮摩着中指。

  谁要逃,谁在抓

  他真的再没找她。

  她会看见他和他的新同桌有说有笑,远没有以前高冷孤僻。同桌是个男生,她却忘了性别地难受。

  她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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