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3

emsp;“姐姐。”呼吸紊乱。“弟弟伺候得还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只有无尽呻吟。

  微喘,可怜装模作态。他咬她颤抖的耳垂,虚雾入耳。

  “怎么不说话了?”

  “真被我操死了?”

  “不是让我滚吗?怎么现在嘴里只有可怜巴巴的一声声…”他在她耳旁,学她的娇喘。

  “嗯,嗯,嗯?”

  “变态…”她艰难吐出。

  少年红着耳朵,却没命地操她。

  “我一叫你姐姐,你就兴奋地一直吸我。究竟谁是变态?”

  他的眼神突然深沉而冰冷,如漂亮的猫从拐角里漫步。泛危险的芬芳,沁人的香味在他肉体周围飘荡。

  ”我还没有全部进去。”

  他缓缓解开她双手上的红绳,呼吸像个魔鬼。

  “枝道。你说的真好。”

  他怕接下来她的手会疼废了。

  “我们还不够深刻。”

  这次。一定刻苦铭心。

  他握紧她的腰。男性腰身紧实,如临敌般开弓拉弦,整个人不留余地塞撞进她,如献祭的领头兵般征战厮杀。为了以求更深,他的双手按压下她的双肩更往里面闯。

  “不…不要…”

  她如同濒死。

  这次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入,每次都是最密的冲撞。狠劲如深通阴渊,磁铁般吸纳得毫无间隙。她快感崩绝,从头到脚地发麻,这种滋味使她难受地抽搐恸哭,快捏碎骨头的双手拼力地抓紧了床单。

  这刻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不是温情脉脉的少年。

  誓死要将她的生命撞出伤口。

  少女迭迭的哭声。抽泣。沙哑。“明白…”

  他与她的子宫舌吻。他是她的孩子。他还她男人的性器。

  “停下…”她试图起身推他的腰。又被撞回。

  手无助地摆放,推他大腿又因为顶撞多度,手背打在脸颊上。她湿透的黑发散得遮住双眼,她闭了眼几近尖叫。她身体里全是声音。她想逃。

  她快死亡。

  腰肢上的指印如春花一瓣瓣盛开。

  她濒临死亡的绝望,却又极度的欢愉。一次次于绝望里沸腾。

  谁来。救救她。

  无能为力到大张着嘴以求氧气求救。舌头也色情地伸出。

  他从她身上闻到他温暖而下流的性交香味。他喜欢由他掌控她的濒死。

  算的少年太懂运用节奏。性爱上并不着急,而是温水煮青蛙趁其放松沦陷以为到头了,却猝不及防一惊唢呐般的一重比一重更密的突袭。只为使她记忆深刻。

  黑潮迭迭而涌。他已察觉他的不同。于是轻咬她一口肩说:

  “明明是你先锁住我,害我像囚犯一样每天惶恐不安。”

  “生怕你离开。生怕你得病。生怕你死去。”

  他的话语柔得山海倾倒。身下动作却如山崩地裂般夺舍她的性命。

  “疯子!”她哭着喘息骂他。

  “坏姐姐。”他又逗她,撞她。

  “一边骂我一边呻吟。”

  最后他不再说话,只专心钻研她的灵魂与肉体。漫长至时间逃亡,直到第四次终于完整地满当当地射。

  她哭出了声,是如身体死亡般的大哭。他也高潮了。振奋得如奔月、跳浪、坠山。

  他喘息不绝,脸上顿出一种奔溃扭曲。他不再冷静,疯狂的热情全然暴露。面容上显出痛苦却发亮的滋味。

  还未射尽,他突然揽起她的背,她无力地被他抱起靠在他身上。交合处还在一股一股地射时,他印上了她的唇,手指握住她脖子。唾液与液一同灌进她体内。

  他说:“我爱你。枝道。”

  明白抽出时,她双腿顿时软得瘫在地上。腿筋发酸,下面是解脱后的无尽空虚。

  刚让她濒死的强横少年,现在装模作样地软在她怀里,头枕在她腿上。细心地清理她脚底上的液体。

  她蜷缩她凌乱的身体,侧垂着头,头发掩住如吸毒后潮红湿糜的脸颊。

  被折磨得疲力尽的双腿不时颤抖,她靠在床边闭了眼睛。手腕上的红印突兀,脚腕惨红。红肿的下体还在流溢液体在地板上,屁股发红,

  声带已废。少年的白色衬衣在她身下污皱不堪。

  打理干净后,他给她戴上手铐。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下巴放在她脖间。模样幼怜得像是她的孩子在乞求怀抱。

  他哄她。

  “以后你就永远待在这里,你没有离开的权利。也永远不可能将我拒之门外。这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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