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多说,一边撸着一边出了这屋,回到了自己房中,之后撸了三回。
琴儿被开苞后,除了生理期那几天,其它日子里,傍晚时分都会来我家用餐,之后同李叔进去父母房中,直到深夜才出屋。也只有这时,我才能行使男友的权利,牵她的手,吻她有着骚腥味道的嘴,与她谈心,送她回家。
除了上述这些,我俩从没有进一步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同时我也再没看过女友的私处,而且牵手、亲嘴,还是在李叔和琴儿夜夜相处一个月后,我这才获得的权利。
「琴儿,痛吗?」
「痛。」
「要我背你吗?」
「不用,我能走。」
「但我看你这痛的,一瘸一拐走着,我心疼。」
「你妈说了,女人都要经过这么一回,而且她和李叔还说了,婚前我身体的大多所有权都不属于你,所以我俩不能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哦!可是……」
「你妈说,你会喜欢我这样做的,是吗?」
「是的。」
这是我和琴儿在破处当晚,送她回家时的部份谈话内容。
「琴儿,今天李叔……」
「我吸他尿尿的地方了,虽然很骚、很臭,但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那里的味道!」
「是吗?」
「嗯!你妈和李叔说了,即使将来我和你结婚,你这个绿帽男也不会希望你的妻子吸他尿尿的地方的,是吧?」
「嗯。」
「你真是个大变态!」
「是呀,我就是个大变态。」
「可我就是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大变态了,怎么办呢?」
「将来变成骚货、烂穴,嫁给他呗!」
「咯咯……」
这是第三天夜里我俩的部份对话。
「琴儿,怎么了?」
「我被李叔爆菊了。」
「啊!肛交?」
「嗯。」
「这事你有感觉吗?舒服吗?」
「嗯,开始好痛,后来就……大变态,就不心疼我,只知道问下流事。」
「呵呵,我这也是一种对你另类表达关心的方式呀!」
「滚!」
一周时我俩的对话。
「清哥,你还牵过我的手?」
「是啊!」
「笨死了!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
「哦……哦!」
「想吻我吗?」
「想。」
「可我的嘴刚吸过李叔的鸡巴,还……」
「还有什么?」
「还有……舔过你妈的骚穴。」
「什么,你舔我妈的穴?」
「大惊小怪,我视你妈为偶像,舔她的穴怎么了?」
「没有没有,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还要吻我吗?」
「呜……」
一个月后,头天晚上,我并不介意女友舔穴吃屌的嘴,也不嫌她,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嘴。
「清哥,我有了。」
「有啥?」
「怀孕。」
「啊!真怀上了?」
「验了几次,真怀上了,可我想流了。」
「嗯,你作出的决定,我都支持。」
「听你妈说,我这手术是由你来操办吗?」
「哦……对。我爸说过,为自己女人打野种、生野种,是一个绿帽男最幸福的事了,所以他曾手把手教会我怎么做这手术。」
「你能行?」
「琴儿,要相信我的技术,不信你去问姐,她上次的流产手术就是我来完成的。」
姐姐听后,对女友点了点头,琴儿看后对我有了信心,不再言语。
这又过了二十来天,家中晚饭时,我与琴儿的一番对话。
用餐后,我、琴儿、妈、李叔去到了地下室里,跟爸的手术上一样。妇科台上,女友的腰间仍挡上一块帘,我取了流产所需的器具、药物,准备妥当时,一帘所挡的那边,妈妈的低吟之声已然传来。
「琴儿,我要先帮你下体除毛,然后你要忍着点,手术会有些痛。」
「我晓得。你来吧,我可以的。」
时隔一个多用,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