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ladyboy与航空公司设想

望。见到我的邀请,她只好脱掉牛仔裙,拨开丁字裤,先给自己抹了不少润滑液,才蹲在我的身上,扶着我的粗大阳具,对准自己的菊花,慢慢地坐下来。

  tiny虽然人长得瘦小,但是菊花的承受能力比ruby强很多,仅仅折腾了一会,就适应了我的尺寸,很快便在我身上兴奋地上下驰骋着。她那粗大的阳具也没有任何收敛,随着她臀部地起伏,「啪啪」地拍打着我的肚皮。好淫靡的场面,娇小的人妖美眉套坐在粗大的阳具上,却任自己的粗大的阳具不断拍打着身下的男人。

  被她弄得越来越兴奋,我干脆从床上爬起来,下到地上,从背后把她抱起来,打开大腿,插了进去,就这样一边站在地上,一边抱着她抽插起来。tiny娇小的身体被我抱在胸前,我两手抱着她劈开的双腿,阴茎狠狠地抽插着她的菊门,随着我的上下耸动,她那勃起的大阳具也在前方上下颤抖着。

  我一边操干,一边抱着她走到ruby的面前,ruby心领神会地含住了她的粗大阳具,熟练地吸吮起来。看到tiny前后都受到刺激,那种疯狂的样子,我非常兴奋,抱着她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一会,感觉到这个姿势确实有些累,我就把tiny放了下来。大床上,ruby撅起诱人的翘臀,任tiny那粗大的阳具从背后插入,用力地抽插起来。不过,我随后便用粗大的阳具,插入了tiny的菊门,继续蹂躏这个娇小的身体。三个人的下半身连在了一起,前后蠕动着,场景何其淫乱!就这样,前面用自己的阳具享受着ruby的美妙菊穴,后面被我用粗大的阴茎抽插着自己,tiny很快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地一声高喊,tiny在ruby的直肠内,射出了火热的精液。两个筋疲力尽的ladyboy美眉分别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地任我驰骋,我则压在tiny娇小的身上,用力地抽插,狠狠地冲刺,终于在她那温热的直肠内,也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不得不承认,就单纯性爱的角度来说,人妖美眉带给人的快感,绝对不比普通女人少,如果你内心能够接受她们的话,你甚至可以有更大的收获。因为她们懂得男人的最直接需求,她们可以理解男人内心中最阴暗的东西,她们可以做到一般女人不屑甚至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三个人在床上小睡了一下,又一起洗了个鸳鸯浴,才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宵夜。正如同狼友们到了曼谷都知道要去patpong或者nana两条巷子,在这里要想吃到令人满足的宵夜,就一定要去china town,也就是唐人街。曼谷的唐人街不像在西方国家那么落寞的样子,而是地处繁华的商业区,所以晚上逛街后,或者娱乐到半夜,正好来这里解决宵夜。

  这里的宵夜不太像大陆的大排档,大陆的大排档有个习惯,就是绝大多数菜色,各家都能做,你随便进一家就能吃全了。这里的宵夜街,更像台湾的小吃夜市,各家档口都有自己的特色,想要吃全了,得一家一家逛下去,走到头正好吃个遍。我们三人随便找了家海鲜烧烤,叫了几样海鲜和青菜,要了几瓶啤酒,就一边吃一边聊起天来。

  不知不觉,跟她们聊了很多,直到这时,我才理解到ladyboy们的艰辛。我原来以为所谓ladyboy就是transexual的意思,好像shemale的另一个称呼而已。但是,其实并不是每一个东南亚人妖都是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个女人只不过有一副男人的躯体。很多ladyboy其实是彻彻底底的男人,只不过从小家里困难,不得已才开始服用荷尔蒙,甚至不到成年就开始卖淫或者从事演出行业,赚钱养活全家人。

  东南亚国家主要收入来自旅游和制造业,不过遇到金融危机时,这里并没有华夏那样雄厚的本地市场来以内需自救,所以这里的制造业经常会萧条的可怕。那么,旅游业就是最稳定的收入来源。不过除了常规的旅游业收入外,娱乐场所和性服务行业却成为非常庞大的灰色收入。

  东南亚大量女孩子在娱乐场所就业,并且投身于性服务行业,这些工作不占用白天工作或学习时间,收入又颇丰,所以让人羡慕。女人可以靠身体赚钱,男人怎么办?一些男孩子被迫开始了ladyboy的生涯,卖笑、卖唱、卖身。我不知道应该同情他们的遭遇,还是应该感激他们的奉献,总之ruby和tiny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们算不上职业妓女,最多就是个援交妹的水平,因为她们平时演出的收入足够开销,出来卖淫更多的是凭兴趣。从这点来说,我算是赚到了。和她们分别后,我一个人返回酒店,舒服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去楼下spa享受了一次标准的泰式按摩,放松了筋骨。下午,坐上泰航的飞机,我终于返回了国内。

  刚下飞机,就看到张翔龙、张雪涵、克里斯蒂娜和小晴都站在停机坪那里,接了我直接开车朝爷爷家那边飞驰而去,至于出入境管理局……有权利就是好呀!到了爷爷家,发现爷爷、老爸、老妈都在家里,看到我安然无恙,他们几个才放下心,全家人加上张氏姐妹开开心心地吃了个团圆饭。

  吃过饭,张翔龙把我拉到书房,关上门,很神秘地扫视着四周。我看他小心的样子,就说道:「放心吧,爷爷这个房间有防护,没人能监视我们的。」他听了我的话,才放心地从怀里拿出一叠资料,从中间抽出一张,递给我。

  我拿到手里一看,原来是古迹里的那种文字,不过很快我的脑海里就反映出这些文字的含义,好像这不是一门外语而是天生就印在我的脑海中一样,它就像我用了这么多年的汉语一样熟悉。我也被自己的思维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缓过来,而张翔龙已经从我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他说道:「凯哥,看来你和我姐一样,都能看懂这些文字。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但是显然你们有同样的遭遇,所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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