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狡猾的栖绯
的护卫很差劲,我觉得你更可靠一些。」她意有所指的瞥了梵啸一眼,这一眼让本来心存愧疚的男人瞬间炸毛。
「这就是你们天宇传闻中性格无比温柔娴熟的月郡主?」梵啸几乎抓狂。
「没错……」战羽忍着笑意,看着栖绯,虽然她现在的情绪淡泊,但确实是他的郡主没错,性子就像所有事情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梵啸嘴里抱怨着,眼中的温柔却展露无疑。
「来来。」栖绯像招呼小狗一样对着梵啸勾了勾食指。
「怎麽了?」梵啸的嘴角抽了抽。
「你的伤口该包紮了。」右小腿的伤势似乎不轻,他能坚持到现在却没有抱怨一声,怎麽都不像是个最受宠的皇子……
梵啸受宠若惊,忐忑不安的走到了栖绯面前:「你……多,多谢……」
「我可没说要给你包紮。」栖绯将手中的医药用品一股脑的塞到梵啸怀里:「你伤的是腿,又不是脑子,结巴什麽?」说完,徜徉而去。
「月栖绯!」半响过後,反应过来的梵啸发出一声怒吼。
栖绯,是把梵啸当做了长风吧……战羽看着面前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笑。
离开楚城前,长风告诉他,说是等找到清岚之後再来见栖绯。也不知道现在境况如何。
昶山以西,中原西域的交界之处。
「王爷,这里的风沙极大,我们还是一会儿再行吧。」
宇文长风看了看,现在的情形似乎不妙,他们才刚入沙漠之中,就差点儿迷失方向,仿佛有什麽东西正在诱导人走入那深不可测的大漠之中,他在这里长到了八岁,也听说过无数奇闻,却从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难道说真的像传言一般所说,神器出现了麽?
梵倾站在溪边,面色微沈。
「问出什麽了麽?」栖绯走到他旁边。不远处还有几具未处理的死屍似是中毒身亡,恐怕什麽都没有问出来吧。
「活口都自尽了。」梵倾脱下自己的披风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後回身将栖绯包了起来:「你风寒刚好,切勿受凉。」说罢,看着一脸莫名的栖绯自己也愣住。不知道爲甚麽,他刚刚竟如此自然的做了这些事情,就像曾经做过千百次一样。
「抱歉。」
「多谢。」栖绯也没客气,将自己裹紧,梵啸的披风上沾了太多的血,她实在受不得上面的味道,再说她也确实很冷,此刻这温暖又带着青草香气的披风刚刚好。
梵倾笑了,显得释然,又带着几分开怀。
「你没事就好。」
栖绯看着她全然不设防的笑有些茫然,而心脏依旧平静又空荡的跳着,她压下那股莫名的不安,若无其事的问:「有头绪了麽?」
「大致吧,只是没有证据。」
「哥,有什麽头绪了?」梵啸和战羽也走到溪边站在两人身旁。
梵啸看到栖绯穿着得披风,撇了撇眉,然後什麽都没说便将她又裹成了粽子。
「应该是宫里的。」
「是大哥?」
梵啸沈吟了一下:「恐怕不是他。」
「那是谁?三哥?不可能吧,三个吃斋念佛多年,别说是刺杀你我,就算是杀只鸡杀之兔子他都不敢!」
「不是老三……」
梵啸心头一跳:「哥,你什麽意思?」
「等确定之後再告诉你吧。」
「何必猜来猜去的,问问不就知道了?」栖绯朝侍卫那边挥了挥手:「把那个南都派过来的信使丢过来。」
那些侍卫见是栖绯要人,慌忙应下,将那个已经腿软的信使推攘到了几人面前。
「说吧,你是谁派来的。」
「郡主,小人不知您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麽?」栖绯带着笑,走到他面前:「战羽哥,扯开他的衣领。」战羽未发一言,一把扯开男子的衣领。
「栖绯你要做什麽。」梵啸有些奇怪。
信使想要挣紮,却被战羽压制,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衣领扯开,他的颈间有一个奇怪的挂坠。战羽一把扯下,转身交给了栖绯。
那挂坠一指长,像是一只笛子。
「虫笛?」梵啸看到一愣。
「恩。」栖绯点了点头:「他就是靠着这个和先前的人联络的。」这种笛子吹出的声音人听不到,却有一种瑶虫会因爲这种声音分外活跃,于是这种笛子被称爲虫笛,通过不同的吹奏方法,传达不同的讯号。而且这讯息足可传至三十里。
「说吧,你是谁的人?」
男人瞪着栖绯,不肯张嘴。
战羽忽然出手,卸下男人的下巴,又点住了那人的穴道。
「他想自尽。」
栖绯笑了,这笑却是狡黠中带着危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