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杀手

自己不仅报不了仇,连性命也难保。她跪在他两腿之间,用手轻巧地开始抚摸着此人的性具,期望自己的主动能给他些好感。

  她的手使他的阳具更加挺立,巨大的龟头从包皮中伸出,她用手在他的包皮轻轻摸着,期待如此会给他带来快感。果然他发出愉快的呼声,用手摸了摸她的脊背,对她调戏的说∶“哈,作过人妇的就是会侍候人。来吧,你用嘴巴侍候侍候我的鸡巴吧。你其实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从来没被男人好好开发过。”

  她听了这话开始头皮发麻,她可是从未为人口交过,就是她丈夫也不例外,为此他丈夫一直不满。现在可好,要为这个陌生人的阳具献上自己洁净的嘴,是她一直没想到的。但现在後悔也晚,她才知道侍候这个男人不是件容易的事。事到如此,她更加痛恨那对她无情的丈夫,否则自己如何会落入如此任人凌辱的境地。

  “哎,怎麽还不动?你没含过你老公的鸡巴?难怪他要甩了你。你要不用心给我含,我也不会放过你。来吧,先用舌头好好舔。”

  她已放弃了幻想,鼓足了勇气,伸出舌头舔向他的龟头,他的龟头从包皮里更加挺出。她压下恶心的感觉,用舌头沿着龟头温柔的舔着,用心去满足这个今晚掌握着她命运的男人。

  一碰到他的尖尖,他就发出一声轻叹,伸手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把,道∶“对,就这样。”

  受到他的鼓励,她知道自己给他带来的快乐很可能会让她逃过此劫,开始更加卖命地舔弄他的生殖器,用舌在他的阴茎周围不停的拂慰。

  他坐在那里,不时的用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享受着她温柔的舌头的服务的同时,还不忘用语言去侮辱她∶“你的乳房真圆啊!是不是常被男人这样摸呀?不会没偷过人吧?你的舌技练得不错嘛!把它含进嘴吧。”

  她忍受着他扣在她乳部的双手,在持续舔了近五分钟後,舌头已开始有些发麻。他这时的阳具已坚硬无比,上面被她舔湿的皮筋在她的舌下闪着光芒。听到他的命令後,她把嘴张成圆形,慢慢的把龟头含入口中,思考着口交该怎样进行才能尽快结束这样的服务。

  她用唇含紧他的阳具,头部开始上下滑动,让他的阳具在她的口中进出,想像着他性交时的动作。他搓捏着她的乳头,阵阵喘气声显示他正从她的动作中得到了巨大快感。

  “啊……啊……含深点,再含深点。”

  她的屈辱感在加强,但还是顺从地含入更多的阴茎,希望他能尽快射精,她不顾羞耻地更快地上下运动她的嘴,用唇摩擦着他的阴皮,想像着把自己的嘴当做女人的阴部,不断地套弄他的阳具。

  “啊……慢点慢点……想这麽快就让我泄掉吗?混帐!慢慢吸……也要用舌头舔。”

  她更加感到屈辱。放慢了动作,她一边吸着他的阴茎,一边用舌在他的龟头上舔着,为了让他高兴,她主动又吸入更多的阴茎,让他的阳具几乎深入到她的口腔後壁。但如此大的异物深入口中差点让她呕吐出来,才发现用嘴服务男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身子,一边用手虚按着她的头,让他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深入她的口腔,享受她的火热的嘴带来的快感。

  “啊……就这样……对……你的口交要是经常让我这麽样常训练训练,你的男人大概也不会舍得雇我杀你。哈哈!别忘了用舌头多舔舔。”

  被他阳具赛满嘴可不是舒服的滋味,而还要这麽上下滑动就更困难。就这样被他在嘴中抽插着,她还不时地用舌头在她嘴中的阴茎下舔弄,让他极尽快乐。

  他一面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面用手在她乳房上随意的摸着。就这样在她口中抽插了好一会後,开始有要射精的迹像了∶喘气声越来越粗,动作也越来越快。

  突然他拎起她的头,另一手沿她小腹摸向她阴部,对她笑嘻嘻地说到∶“你的口技暂时领教到这,你还需要多练练,现在我们来玩玩你的下面吧!怎麽,你底下可湿的很呢,早就想要我插进去了吧?”

  她的脸红到了耳跟。她自己也未意识到自己的性欲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换起,心中羞愤交加。他的手指探入她的阴部摸索着,她毫无反抗地任他凌辱,同时无助地抗拒着他的手带来的刺激。

  他躺下了身子,让她跨在他的阳具上,两手扒开她的大阴唇,对她说∶“来吧,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 里去。”

  她还从未和丈夫这麽样做过爱,她从来都是被动地躺在那里让他丈夫干,如此的姿势使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妓女。但除了顺从这个男人外她没有选择。

  她慢慢把屁股坐下,将自己的阴部对准他的阴茎插去。早已湿润的阴腔毫无困难的滑在他的阴茎上,一阵巨大的刺激使她忘情地发出惊叫,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哈哈哈哈……怎麽样?感觉不错吧比你丈夫如何?你就上下地操吧。”

  她红着脸,慢慢抬起身子,阴道摩擦阴茎的快感再次让她止不住呻吟。她再也不顾保持自己的矜持,一上一下的抬动屁股,在他的阴茎上获得刺激。

  这是她从未在她丈夫身上享受到的刺激,她忘情的快速上下抽插。他也在她的抽动下快感连连,不停的用手摸捏她的双乳,享受着她紧包的阴道在他阴茎上的摩擦。

  她不到两分钟就支持不住,在“嗷嗷”声中达到了她一生都未经历的高潮。

  就在她的动作慢下来,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时,他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对她吼到∶“贱货,只知道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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