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郁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於给她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里感觉不舒服。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後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後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後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麽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里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里,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冲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慾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後,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里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後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後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系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里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後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後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周日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里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麽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我蹲在原地,由於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麽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周五区里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然後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麽能问这样的问题!」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里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你干什麽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麽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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