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道,自己的家里在这风雨交加的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我迎了上去连忙说:“身上弄湿了没有,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拽着她向楼下,她阴沉着脸走在前面,我在后边窥伺着她,她那冷冷地笑一下,那笑像一块碳火上薄薄包了一层冰。
然后,她板着面孔像是对我,其实是对客厅里的那一对男女说:“都是有妻儿的人了,可别玩得出格了。”
我自认她大约并不知道我的什么,也就放下心来,渐渐地忘了自己有什么秘密可隐藏的;雨还一直要下,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自那以后,小婉常常跟着表哥在外面鬼混喝酒,肆无忌惮地把他往家里领,却把孩子留在母亲那里,她的放浪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
妹婿晓阳的西北之行还没结束。似乎,一切都是刻意安排了的。他们就在小婉家中锁门闭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他们没有辜负这样的天赐良机,三天三夜,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足不出户,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欲之事。
这让母亲玉茹深为不满,她把电话直接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愤愤地向我诉说了妹妹小婉淫荡无耻的行径,言辞间却半点没责怪表哥叶帆的意思。
恰好明天就是周末,我让老公卓群邀请表哥过来家里吃饭,电话是打到小婉家里的。
很早我就起了床,洗澡的同时我把头发也洗了,即将到来的表哥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墙,足有两扇门高的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我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对着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我的胸脯上有着两个尖挺的肉球,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陀肉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我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乳罩,将那两团肉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空荡荡的下身,让我略费踌躇,我手拿着黑色的丁字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内裤,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欲露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钻探出来的阴毛,我觉得我的举止中,包含着对他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我那一处,两瓣肉片微启好像是对我的轻挑的嘲谑,这使我的确感到很羞耻,然而对情欲的饥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耻。
我在身套上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我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我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我双手揉搓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不时嚷嚷着可儿把丢在地上的玩具收拾好。
这时门呤就响了,表哥衣着齐整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我打开门时,他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唇朝我凑了过来,我别过了脸对他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老公和乐儿都在。”
他暧昧地冲我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我高耸的乳头。不等我惊呼,眨眼间,他已经撇下我,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在我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重重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小婉那过来的吗?”
“不的,从老宅。”他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见证。
“喝点什么?”我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
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
“没有,给你茶吧。”我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
我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因为客厅里乐儿还蹲在地上摆弄着新买的那只绒熊。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他就跟在我的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我,偷偷地从我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我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闲惬意,我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我的鼻子,我想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
只是冲着他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我坐下时盘起了双腿,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在我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姆指甲暧昧地冲他眨动。
他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色的酒。我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正要起身为他添加新的酒,他却挡住了我,一伸手握住我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我复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他就这样紧握着我的脚,一只手揉着我腿肚子,缓慢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