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解他。他虽然好色可也不是对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别漂亮的他才会打主意。我就经常被他骚扰,他老是动手动脚的很烦人。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还这样,你说他是不是色棍?」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气愤地说道。

  「嘻嘻,看被我说中了吧?长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烦。你看我就不担心被人骚扰。不过我可真是看不出陈主任医生会是这种人啊?他医术高明,事业有成,人又成熟儒雅怎麽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小玲不解道。

  「哼,我刚来医院时也是这麽看他的,可是直到两年前的那晚夜班,我发现他跟一个以前来看过病的漂亮女家属在他屋里干那种事。後来才特别留意了他,发现他不止跟一个漂亮女家属上过床。这才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色狼。他最善於伪装欺骗像你这麽单纯的女人了。」 芳姐的愤愤地说道。

  「啊?是真的吗?不瞒你说我还是对他挺有好感的呢。原来他是这种人啊?他难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吗?」小玲惊讶地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怎麽会让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专门趁他夜班时让我男朋友陪着我一起来『侦查』,也不可能会发现呢。不知道咱们医院的别的护士有没有发现。」芳姐道。

  「什麽?芳姐你可真行,还叫上你男朋友来『侦查』?吖,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邬护士长岂不是有危险了?」小玲道。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邬姐了,她可不是像你这种刚毕业的小女孩,天天跟那麽多男人打交道,应该能应付的。」芳姐道。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认为马上就要下班了已经没有了来打针的病号,也忽略了注射室开着的门缝,估计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姐妹间私下的谈话都被我全数收入耳中吧?正所谓:隔墙有耳,这都是血的教训啊!

  听的大致差不多後我默默地走开了,心下感触良多:女色从来是祸胎,奸淫谁不惹非灾?

  听完两位护士的对话,我想要见识一下这位被众多男人所挂念的美女邬护士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而且也想顺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帮她摆脱那位陈主任医生的纠缠。

  停下来思索了片刻後我有了主意,我去了内科谎称自己胃疼的厉害,要求医生给开点速效的输液用药。那医生倒是负责非要让我做胃镜检查,我怕事情败露只好又编慌说是老毛病了,早就做过多次胃镜了,是胃溃疡每次只要输液就好了。

  那医生拗不过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着回家,於是给我开了两天输液的药:庆大霉素、奥美拉唑,又开了口服的治疗胃病的药。由於担心带这些药回宿舍会被于乐正发现怀疑我,於是我索性把它们用塑胶袋包好藏在了医院外面的花坛里。

  晚上在食堂吃完饭,我谎称要去修理班帮忙修车要很晚才能回来,让于乐正不用等我了,就绕路溜去了职工医院。

  这职工医院本来跟我们单身宿舍是并排的不过五十多米的距离,都是在宿舍区的大门口附近,我为了掩人耳目硬是绕到宿舍区外面,绕了一圈後才进到医院。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把我藏好的输液药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输液药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还取笑过於乐正为了接近美女邬护士而装病,可现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哎,我怎麽也变得这麽无聊了?

  快爬到三楼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满脸笑意的欢快跑下楼来,奇怪的是他边下楼还边举起右手来陶醉的闻着,跟我交错时我才认出来:这人原来正是下午哪个专门找邬护士打针的男人。看来他比我来的早,已经打完针了。

  一来到三楼住院部,我马上拎着药袋装作痛苦的样子。来到护士室门前,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邬护士,不禁心情颇为激动,小心脏也紧张地怦怦直跳。

  敲响了护士室的房门,可是敲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推开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正在纳闷时,楼道里传来了如莺啼般动听优美的声音:「你也是来打针的吗?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给7号床的病人换药去了。」

  我闻声猛然回头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画面所惊呆:只见一身材高挑穿着雪白护士服短裙,戴红十字护士帽的佳人,正娉娉嫋嫋,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她眉目如画,秋波流转似水,肌肤赛雪,樱唇微抿含笑,两颊梨涡隐现。

  护士服几乎难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饱满丰腴的胸部随着她高跟凉鞋「哒哒哒」的韵律颤巍巍地抖动着。护士裙下一双修长圆润如玉的美腿,随着轻盈的步伐不时交错着。

  随着她的临近一阵淡雅的清香扑面而来,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凡间!我猜想这女神应该就是那位邬护士无疑了。我自认在我们哈工大时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让人一望即醉的还是第一次碰到。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我的目光有些呆滞了。

  邬护士显然是发现了我痴迷的目光,不过却好似早就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她或许早就对这种眼神麻木了,所以她没有发怒,而是仍然微笑着柔声道:「你注射用的药呢?交给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给你配药。」

  我被邬护士的声音从恍惚中惊醒,连忙把手中拎着的药袋交给了她。然後不好意思地扭身躲进了注射室,自己这麽盯着人家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态。

  几分钟後邬护士拎着输液袋飘然而至,举手把输液袋挂在了输液挂架上,我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态,所以强自低头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凉丝丝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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