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僵局，「曹山，谢谢你啊，你看，海波他平时不喝酒，谁知道一喝就多。」 曹山恢复了平静，搓着手化解尴尬，「没事，都是哥们。海波今儿高兴。要没啥事我先回去了。」 「行，那谢谢你啊。」 「不客气」曹山转身往外走，曲燕跟着送到门口，刚想开门，海波酒醒了。 「曹山，回来！」 海波直么瞪眼一嗓子，吓了曲燕和曹山一跳。 曲燕转过身赶忙走过去劝海波。「大晚上的，喊什么喊啊，曹山得回去了，明天还上班呢。」 海波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曲燕，站起身紧走两步给曹山拽了回来。「曹山！我刚跟你说都白说是不是？我说话算话，给你表演节目。」 「海波，你赶紧休息，不早了，节目改天再看」曹山看着海波站在地上直晃，双眼无神像是随时都能吐出来。又看了一眼只穿件睡裙，白嫩性感的曲燕，两人谁他都惹不起。 「屁话！」 海波粗鲁的打断了曹山的话，伸手把曹山胳膊拽的死死的。「他妈这节目能天天看吗？我他妈的是王八呀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来，坐下！」 海波劲儿还真大，一甩，一按，曹山结结实实的跌坐在沙发上。 海波这时转过身，晃晃悠悠抓住了曲燕的手，在手里抚摸着，吐着酒气语重心长的说「曲燕，你说曹山是不是好人？是不是？」 曲燕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海波嘿嘿一笑，又问「曹山是不是帮了咱很多忙？是不是？说是帮咱，你比我清楚，不都是帮你嘛。借了咱这么多钱，咱咋还？没法还哪。」 曲燕听出点端倪，以为是海波借着酒劲要赖账，她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对海波说。「海波，不管咱有没有钱，曹山可是帮咱们忙借咱们的钱，他也没钱，咱得还，回家要也得还！」 曹山觉得还是别添乱了，忙说「别被，海波，钱真不着急还！」 「你俩闭嘴！」 海波也不乐意了。「我说不还钱了吗？我海波是那样的人吗？」 他直着眼睛环视了两人，才继续转过头对曲燕说「曲燕，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比你还着急呢。可你上银行借钱也得给点利息是不是？曹山咱抬头不见低头见，上班下班在一起，咱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曲燕又听懵了，等着他下文。 「嘿嘿，」 海波苦笑两声，甩着头，低头不语，半天才猛地抬起头，对着曲燕说。「老婆啊，咱给曹山表演个节目，行不行？」 曲燕更不明白了，忙问「什么节目？」 「嘿嘿，」 海波继续苦笑着，笑比哭还难看。小声说「我刚答应曹山了，让他看一下你的屁股和下面。」 说完话，屋子里突然静极了。曲燕和曹山都没明白怎么回事。曹山忙摆手「曲燕，不是，不是……」 还没等曹山辩解，曲燕也明白过来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却又火气上涌。她万万没想到平时疼得自己跟块宝似的海波竟然能想出这样的馊点子，让她暴露身体给曹山看，算是借他钱的利息。 「海波！你说什么？」 曲燕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海波也提高了音量，很不满意曲燕当着曹山的面不给他面子。「还让我重复一遍吗？我让你掀开裙子，让曹山看一眼你的大屁股！行不行？」 最后海波几乎是吼着。 「不行！」 曲燕也几乎是吼着说。「你起开！」 曲燕受不了了。刚海波喝得烂醉如泥就让她很反感了，没想到海波平时好好的，怎么心里这么阴暗！她气愤的拔开海波，走到曹山身边，平复下心情，尽量平静的对曹山说「曹山，海波喝多了，你先回吧。」 曹山早就想走了，边起身边解释「曲燕，这真不是我的意思，你别误会」曲燕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机械的点着头，要送他出门。 可没想到，海波真急了。他一把冲到门边的架子上，抓起菜刀举过头顶，双眼泛着血丝，怒目圆睁，大声吼道「都别走！曹山，你给我坐下！」 两人吓坏了，曹山忙坐回到沙发上，曲燕又生气又不耐烦的说「海波，你闹够了没有！」 说着上前要夺刀。 海波借着酒劲儿不管不顾一通挥舞，差点伤到了曲燕，吓得她赶忙退回来，叉着腰喘着粗气瞪着海波，可又无可奈何。 海波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猜到指着曲燕，质问道「曲燕！你驳我面子是不是？我说话你不听是不是？」 「你让我听什么？」 曲燕冲他大声吼着，却不敢上前。 「行，行啊你，你就给我装。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是，钱挣不着，老婆倒那么多人惦记着，你不听我的，行！我今天就将这儿了！你不让曹山看屁股，你不给我面子，我他妈就死给你看！」 说着，海波就要拿着刀往自己身上砍。这一下不要紧，可给曲燕吓坏了。从海波回来她又惊又吓，几乎崩溃了。曲燕掩面痛哭，大叫着，「我脱，我脱还不行嘛！」 曲燕屈辱极了。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会让自己好受些。曲燕转过身，背对着曹山，哆嗦着双手伸到睡裙里，又羞涩又无奈。她恨天恨地恨自己，怎么会闹成这样。曲燕慢慢拽下了自己的内裤，轻抬双腿把内裤脱下来，攥在手里，没有了内裤的遮挡，裙子里完全真空，让她感觉到下体一阵凉意，当然，心里更是冰凉。曲燕的脑子完全空了，她啜泣着，皱着眉头，咬着牙，缓缓的将睡裙撩起。&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