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再设陷阱 计逼欣如(中)

更漂亮家世更好的女孩,我――我的名声早已经毁了,别人都――都认为我――我是――”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蒙受的不白之冤欣如不禁眼眶一红险些流下泪来。

  “姐姐,那些江湖上人渣败类造的谣我一句也不信,姐姐是何等高贵贞洁的女神,岂会做出通奸这等淫行?必是周成宇这小子买通了名医做了手脚陷害姐姐和念祖,只要我有三寸气在必会助姐姐和念祖重返北城废了周成宇为念祖夺回城主之位”应看一直温和的俊脸竟显得颇有几分狰狞道。

  “不不不,小看,你不能这么做,周成宇毕竟是白宇的弟弟,如今北城中的长老部属都已经忠于他了,若要强赶他下台只会引发和整个北城的火拼,到时必然死伤无数。白宇之死已经让北城昔日的声势大减,若再引起内讧的话只会进一步削弱北城,就算我们胜了到时北城可谓名存实亡。武林四大世家只剩下南寨和北城,我真的不希望正道的力量再自相残杀下去了,这北城城主之位就让给周成宇吧。”欣如叹息道。

  “唉,姐姐真是深明大义,为了武林正义竟愿忍受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自叹不如,可惜真是便宜了周成宇这无耻小人了,可是姐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总不能永远带着念祖这样东游西荡吧“应看道。

  “我――我们还是想找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然后我把念祖抚养长大,然后给他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成亲延续周家的香火”欣如看着怀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了吗?”应看问道。

  “我还是希望他当个普通人,学了武功就真的幸福吗?白宇他自小习武,北城上下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可是他最终为了第一世家的虚名盲目攀比去参加那场四大世家的比武,如果他不去争这虚名也就不会――不会落到这个结局――所以我想还是让念祖当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会纠缠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只盼姐姐和念祖能够下半生都生活得快乐”应看笑着说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苦涩。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马车中一时相对无言。

  唉,如果当初我不是从小和白宇指腹为婚,如果没有白宇这个人,我――我或许真会选择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么能想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真的――真的会做出错事的。

  欣如心乱如麻,她越来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会做出错事来,此时她下定决心必须要离开小看了,这样对自己对他都好。

  恰好此时念祖小眼一睁嘴一张哭了起来,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车吧,念祖要喝奶了。”

  “好,阿杜,停车,姐姐,前面有从树林,你就到那里——小心一点”应看让车夫停在一片树林旁让欣如进树林喂奶。

  “小看,我——我走了”欣如有些不舍的望了应看一眼,眼中满是不忍和愧疚,然后抱着念祖头也不回的直走进树林之中。

  对不起,小看,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但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我之间是没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耽误你了,请不要再来找我,欣如。

  在树上刻下这行字后欣如长叹了一声脑中回想着这段时日和方应看的照夕相处实在是这一年来她最开心的一段时日,但是梦总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紧念祖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方应看望着欣如离去的方向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低声道:“辽东三魔已经盯上她吗?已经和他们交代清楚了吗?”

  “主人请放心吧,三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他们对我们言听即从,若非为了这三十万两银子他们还真没心思去给他们那两个狗肉兄弟报仇呢”身后一身黑衣的阿杜冷笑道。

  “好,他们既然是贪财之徒那就好办,只是此事了结后务必也要了结了他们,三十万两银子不是问题,但我的女人绝容不得别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如体内中的焚情散再过两个时辰也快发作了”方应看双眼凶光一闪道。

  欣如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后只感双腿发软,她已经连续换了几个方向料想应看必然无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缓了脚步。

  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欣如已经感到有些口渴了,当下走到小溪边拿出水袋盛了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凉可口。

  “哇哇哇”突然怀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来,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无人当下解下胸衣把肚兜掀起露出硕大白嫩的右边奶子,将奶头塞进他的小嘴里。

  念祖刚长出一点的小牙轻轻咬在欣如的奶头上让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胀的感觉冲斥着整个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着直挤入念祖的小嘴里。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轻点啊――啊――咬痛你娘亲了――”欣如一时间只感浑身燥热,这段时日她经常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次尤为强烈,一双穿着锦靴的纤足也慢慢绷紧了。

  渐渐的欣如闭上双眼脑中幻想着有人尽情爱抚着她亲吻着她,那个人自然是丈夫周白宇,他还是处于热恋中那样的激情四溢,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反复抚摸着。

  “啊啊――白宇――白宇我爱你――我爱你一身一世啊――”

  欣如螓首开始慢慢后仰,两只纤足的足踝和足掌拼命摩擦着,那双紧裹着双足的靴子也慢慢从结足上褪了下来,只剩一双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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