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是这房子里地位第二高的,当然可以。」老师面无表情地道。    我才在心中短暂惊喜了一下,她随即接着说:「陈香仪来找我的时候,你就排第三,以后我如果有养狗或养猫,你就排第四,送外卖的来了时候你就排第五,如果有不识抬举的蟑螂老鼠跑出来,你的顺位就排到第六…」然后她就乐不可支地以诡异的方式爆笑着,她笑弯了腰,但是双手却不自然地保持原来的姿势,搞得像脱臼一样。    「哼。」马的,连送外卖的地位都比我高。我虽然又被她捉弄了一次,但看见她笑到快往生的萌样,我也不生气,只是乖乖坐在她身边享受这难得的温馨和悠闲。    一起把台北市议员骂了个一轮,顺道讽刺那些国中时没好好上课的记者,我和老师吃下肚的晚餐也初步消化了,老师这才站了起来,像双手残障似地把肩膀往我这边凑过来,面无表情道:「帮我洗澡。」    噗!虽然说我也不是没想到事态会往这样的方向发展,但我还在蕴酿怎么主动开口,老师竟然就主动提出了要求。    不过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太喜形于色的话我不就只是个急色鬼吗!?但是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拒绝这样表现温柔体贴的大好良机。我呆了半响,这才站起来,用我那比老师高出半颗头的健壮身子渐渐靠近老师,老师不知我要干嘛,只好退无可退地直到墙边才站定身子。    我帅气地右手撑在老师上方的墙壁,深情款款低头道:「湘宜公主的要求,小平骑士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差没有吻上老师的嘴。    老师头微微仰起,看着眼前这个像智障的19岁大一生,面无表情道:「我的『初咚』竟然被你这白痴夺走了…」    虽然被骂白痴,但是我又达成了一个新的成就,就是「壁咚」老师,虽然她不解风情,不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都因为浪漫满屋的壁咚而心花怒放。而我表面上头低低地落寞走进浴室,心里却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当我身后传来一声窃笑的「科科」声,我知道老师25岁的早熟外表下,心中那个纯真少女还是需要一点和她教学生活不相称的浪漫。    老师很干脆地脱了个精光,我却不知道哪一国的害羞,毕竟除了有性交机会,我可不会轻易在女生面前露出鸡鸡;我想说穿着我早就脏到不知道哪里去的球衣球裤先帮老师洗好身体,再自己好好洗尽一天的疲惫和污秽。    老师对于我还穿着衣裤倒没有意见,拿个小凳子让我坐,自己则坐在浴缸畔,双手有点害羞地垂下,却还不忘用上臂内侧遮住自己的乳头,双腿则笔直地并拢,暂时让柔顺乌亮的阴毛盖住她性感的阴阜,看起来就像个纯洁的天使,完全不像平常动辄脱衣脱裤和学生以肉体演示犯罪行为的骚货。    「老师,我要先洗哪边?」我挤了些沐浴乳到手上,忐忑地问道。    「由上往下啊。」老师无辜地把眼睛往上望,示意要我从头发开始洗。    哇…于是我把手上的沐浴乳先均匀涂在老师肩膀附近,然后重新挤了些洗发精,抹在老师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上,然后再加了些水,让老师转过身去,开始用指腹温柔地搓着老师的头发和头皮。    老师的头发堪称长发,长度却还好,所以不用专程到发廊让人家洗,也便宜了我,因为我在洗老师头发时老师自然将眼睛闭上,我便可以好好地欣赏老师完美的体态。    我一边搓洗老师的头发,一边从上到下把老师诱人的湿漉漉胴体视奸了一遍,老师的腰肢真的找不出一丝赘肉,即使不露点,光从后面描绘老师的美背,就足以留下传颂千古的女体名画;而老师结实的屁屁大小适中,从光溜溜的背部、露出半边的侧乳,一路延伸到水蜜桃般臀部的线条,更是无数完美黄金比例的曲线所构成的美丽轮廓。    我把洗发精泡沫冲掉,稍微擦乾老师的头发,老师这才把头发甩到身后,出水芙蓉似地以正面转向我,睁开眼睛,要我开始帮她洗身体。    「老师,我们这样算不算『身分犯』的一种,刑法122条的图利罪:『公务员或仲裁人对于违背职务之行为,要求、期约或收受贿赂,或其他不正利益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七千元以下罚金。』毕竟帮您洗澡又不是您或我的业务,但是公立大学教授算是公务员。」    「no no no,第一,刑法第10条关于公务员的定义,也就是俗称的授权公务员:『依法令从事公共事务,而具有法令职务权限者。』我又没有行政职,不算是授权公务员。第二,退一万步言,就算我强迫你帮我洗澡,既不是121条的职务上行为,也不是本条违背公务员的职务,就算有获得不正利益,构成要件还是不该当啊。」老师又开始发挥职业病,一边被人摸遍全身还义正辞严地分析着。    「所以林益世那王八才不算贪污喔?因为收钱办事不是他的『职务』,也不『违背』他的职务,他只是另外把收受大量金钱的『选民服务』当作他的职务。」我搓着老师的香肩,想的却是香煎林益世这头松阪猪。    「对啊,堂堂行政院秘书长,这时候就没有『实质影响力』,收钱乔事情不是职务上行为,也不是违背职务上行为,他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诈欺或恐吓。」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的!」我一时气愤,把手中的洗澡泡棉当作菜瓜布在刷锅子狠狠地擦过老师的肩膀,老师吃痛大叫:「判决书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推测法官是怎么帮有高级党证的人脱罪的说词啊!」    「拍谢拍谢。」我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轻轻地帮老师「呼呼」让痛痛飞走。    老师微笑着看着我义愤填膺的反应,心情好像不错。    「小平。」    「嗯?」    「我可以唱歌吗?」老师享受着我在她脖子和肩膀附近的温柔搓洗,突然开口道。    「这你家耶。」我专心地抚拭着老师身上每一寸肌肤,却不以为苦,听到老师还要开金嗓唱歌,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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