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交、公然、伤害这些抽象的用语?不如实际体会才能知道谁是谁非!

  够告正忙着狎弄老师粉嫩的生殖器,刮胡刀已经远离老师的阴部甚远,老师藉这个机会冷不防一手抓住够告拿刮胡刀的右手,一手隔着裤档握住够告的阴茎,即使隔着裤档,阴茎的勃起也显而易见,然后便示意要法官和法庭中的所有人仔细查看。

  陈老师一手还抓着对方阴茎,一边说着:“实务上对于猥亵行为的传统定义,是除了性交之外,一切满足色欲的行为。而学者则有采”性交之外,足以引起或满足性欲,而令人厌恶或讨厌者。“(政大许玉秀老师,前任大法官):”客观上涉及性之关联的行为“(中正卢映洁老师):”与性欲有关,且局限在私密部位之不正当行为“(东海张丽卿老师)。老师自己也认为,应采引起性欲的观点,而不必局限在满足性欲。”

  “大家看看嘛,剃阴毛这么有情趣的活动,连被告都忍不住对这个凶狠泼辣的对造勃起,怎么能遽称说”基于捉弄的意思“就不算是猥亵呢?不能单就为了脱罪的一面之辞考虑,一审法官应该重新检讨见解。”

  “综上所述,足以认定剃阴毛是猥亵行为,故被告该当趁机猥亵罪─刑法第225条第2项:对于男女利用其精神、身体障碍、心智缺陷或其他相类之情形,不能或不知抗拒而为猥亵之行为者,处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是你这样只能证明他对你勃起,不能证明他是因为”剃毛“而勃起。”

  那个机掰的轻熟女陪席法官总算不管审判长的暗示,硬要杠上陈湘宜老师,大概是见不得人好,哪想得到这个青春少女提得出这么震撼却又具说服力的见解。

  “如果不是增加情趣,你为什么也剃毛?”哇干,刚刚被点名的两人果然也是因为有剃毛才被陈老师特别提到。

  “这不是本案重点,请陈大律师放尊重点。”陪席法官心虚地反驳。

  “如果只在审判别人的案件时才自以为公正,自己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不堪,把正义交给你审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陈老师气愤地指着陪席法官叫嚣着。

  “法警,把她带下去!”陪席法官完全不给审判长面子,其实她没有权利主宰庭上的秩序,维持秩序是审判长的事,但是法警基于尊重还是往前跨了一步,不过我看出她心中的挣扎。法官维持法庭秩序没有错,但是她和陪席法官明明就是活生生的证人,能证明剃毛是情趣活动却却步不前,到底如何是好呢?

  “我为了我的当事人都敢做这样的牺牲,你却不敢承认你的行为!”陈老师再次撩高原本已经放下的法袍,露出已经剃光阴毛的下体,光滑的阴阜更显得老师生殖器的纯洁,看到老师每每为了别人的事情牺牲甚多,我鼻子一酸,眼睛似乎湿了,马眼也因为老师的阴部这么诱人而明显湿了。

  虽然陪席法官一再以秩序问题反驳陈湘宜老师,那位正妹法警却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煎熬,竟然也褪下深蓝色长裤,拉下白色的少女内裤,露出了和陈老师一样光滑的下体!

  大眼正妹法警似乎是受到了陈老师浩然正气的感召,虽然羞红了脸,还是尝试正眼看着陪席法官:“剃掉阴毛真的有助于情趣,我男朋友光因为我变成白虎就兴奋地当天跟我做了好几次。”

  我虽然惊讶,却没错过这机会,连忙张大了嘴假装因为惊讶而舍不得把头转回来,殷勤地往法庭后方的正妹法警下体望去,享受在法庭视奸执法人员的快感。

  她胯下的细缝清晰可见,剔除了阴毛后整个器官都是明显的粉红色,只有阴蒂往下延伸的深沟不是梦幻的粉红色,却是淫荡诱人的深深凹陷模样,样貌煞是赏心悦目。

  看到这芝麻绿豆的小法警都敢违逆自己,陪席法官似乎回忆起自己当初如何满怀热血考上法官,然后这几年随波逐流沦为法匠的过程,难过地颓然坐下,从此不发一语。

  “好,关于剃去阴毛是不是猥亵的举动,我想大家都有心证了。被告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审判长推了推眼镜,不再为难这几个女人,转而向被告望去。

  够告嘴硬地以台语反驳:“我真的没有猥亵的意思,我只是想教训她…”

  审判长也以台语回应:“死鸭仔嘴硬,你都硬成这样还说没有猥亵犯意!”

  看到40岁的中年大叔审判长发飙,被告总算安静了下来,也没有反驳的意思了。

  陈老师得理不饶人:“接着讨论阴毛的生理机能。”

  “如我们所知,毛发最大的功能是保暖。不可讳言,由于近代人类科技发达,毛发的有无对生理机能的影响已没有原始人般明显,所以对很多人来说毛发已经几乎只剩下装饰的功能,如果单就保暖的功能来说,确实很难以剃除阴毛对生理机能造成影响来论伤害罪。然而,阴毛的功能除了保暖还有其他功用。”

  老师弯腰从包包中拿出一包巧克力酱,是那种软管装,从前面喷出来的那种,然后腋下夹住撩起的法袍,露出下体后,把巧克力酱挤在自己的小腹上。

  “如果是以前,从我身体由上至下的脏污、污垢会被我的阴毛遮挡,在我生殖器外止步,现在大家看好用来模拟脏污、污垢的这些巧克力酱会流到哪里。”

  陈老师一手还在包包里掏来掏去,直到她拿出一根皮肤色、阴茎状的按摩棒,法庭上免不了又是一阵惊呼。

  那根按摩棒比上次陈香仪代课时在课堂上用的那只小了许多,大概只有两指宽的幅度,连我都比它粗了,陈老师不发一语便把它插进自己的阴道内,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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