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竟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用安全套。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怀孕,就老实地回答说∶“啊?不用了,我已吃过避孕药了。”

  她确实是吃了药。现在在舞厅里搞不好男人就会把精液涂进她体内,为了安全她都是每天坚持吃的,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赵岚这话庄建海心中腾的就火了,可怎麽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块,嘎好的机会。港!”

  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钱上。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第一次载着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发抖。真是没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开始慢慢开动起车子。

  不管他怎麽努力,也无法将自己冷静下来。心跳的速度显然太快,有好一会他几乎都不能像平常那样稳定地控制住车子,车轮都压过了路中间的线上,直到开到交叉路口,他才将车子开进自己的车道。

  後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着就是山东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他催促着赵岚赶快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上海开始变得宁静,不用看庄建海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服。他的脑子里印出赵岚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

  这个山东人根本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在赵岚光滑的身子上摸着,一边还露骨地大声评论。

  赵岚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褪下吊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将上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像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

  男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用劲地摸捏起她的乳部。

  庄建海的心还在抨抨地猛跳,後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更加难受。

  “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下吧。”

  庄建海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像这个山东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在庄建海听来实在刺耳,每一句都像是刻意对他和赵岚发出的侮辱。

  庄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是对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着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後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後的的动静。

  山东人一边用嘴从赵岚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一边褪去她内裤。内裤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赵岚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呼,赶紧紧咬住嘴唇,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

  但为时以晚,庄建海清晰地听见了她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着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立刻被山东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麽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

  “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还真不赖,嘿呀┅┅”

  “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

  “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庄建海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後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麽走才能赚最大的车程费而又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麽走都可以。但这麽一想,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

  “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後面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突然插入她紧闭的阴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像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阴户里面还乾燥得很。

  “呵呵,没怎麽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处女似的。”

  赵岚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阴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麽紧的阴户,要被他的肉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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