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温“师生”情(续)

着少许的分泌物,我感觉非常的刺激和兴奋,我勐力的抽插着她的肉逼,小腹顶撞着小花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我想射精,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想射精!我手不了啦,我只说了一句“我要射了…”精液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嗖嗖嗖的射了出来…射后很安静,一切都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后挡风那里拿纸、擦拭、穿衣,一切恢复平静,也就是几分钟的历程。

  也许大家都知道,性爱结束之后,彼此激情不再,特别是男人更是身心疲惫,话都懒得多说几句,等大家都风平浪静之时,我没有送她到家,只是把她送至她家胡同口--积雪很厚,我害怕留下车印痕迹。

  以后我们把这次称作是“红旗之旅”,原因就不向诸位狼友详细汇报了。

  2000年11月下旬,我去了一趟上海、苏州,那时候在外地电话费很高,我们一个电话就打掉60元话费,一般是充100元话费和她打不了两个电话,反正是电话一通就舍不得挂机。

  一天中午她给我打电话说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两家住邻居。一天串门来到我家,直接走进我的卧室,看见我和老婆躺在一头,她问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我问她:你想我吧?

  答:是。

  我问她:你吃醋了没?

  答:没有吃醋。、

  我发飙了:哼!你这号人啊,急死你活该!

  她问我:咋了?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她:有些人想我想的连做梦都去找我,嘴上却硬的不能行,那就狠劲急她!我从上海回去了也不再找她!

  小花撒娇起来:徒弟欺负我,徒弟欺负老师!

  就这样我们从1点半一直侃到2点40,有人找我,才结束通话。

  12月底,我才结束这次上海之行。28日中午,她得知我回来,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正在跟几位地方领导一起吃饭,我借故离席给她回电话,相互倾诉离别之苦、思念之情。她问我有没有空陪她,我说宴席现在还没结束,等结束后我再给你联系吧。结束后我接上她跑到一个乡间公路上,一直走到一条河跟前,还没有修桥,所以路上根本没有行人。我们就在那里停车,在车里我们将就着把事办了,因为是在路边,虽然没人过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又舍不得放弃一次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所以就在车上那巴掌大的空间里草草的弄了一盘,解解痒而已。这次开始时小花老师主动亲了我的鸡鸡…

  四、节外生枝

  转眼到了春节,正月初七那天我们约定去单位,我去她的屋里找她,她见我进来,高兴的扑在我身上,搂着我又是亲又是啃的。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迫不及待地扒光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连亲带摸,一会功夫,逼里已经泛滥,我抠着她的逼逼时“吧唧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说今天是咱们今年第一次做爱,看你的浪水都流到哪了?听听你逼里的“吧唧”响,水会少了吗?

  她略带羞涩的小声说:放进去吧。我“好”了一声,腰一挺,屁屁一拱,鸡巴像蛇一般根本不费力气地钻进了老师的肉洞,老师的腰肢也像水蛇划水一样扭动着,一脸抚媚,越发提高我的兴致。由于在单位,她的门外便是楼梯,虽然是在春节放假期间,来单位的人几乎没有,但是还是小心为上,谨慎为佳,不敢动静太大,甚至连我疯狂抽插后的大声喘息声都刻意地压制着,一阵运动之后射出我快乐的液体。

  屋里的床有点狭窄拥挤,但还基本勉强能够将就着凑合着两人并躺在床上,她伏在我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听着我咚咚咚急促的心跳,爱怜地抚摸着我每一处肌肤,我大口呼着气息吹拂着她披肩长发,轻揽她骨感的嵴背。休息半天后,我侧身搂住她的肩,左手抓住她的咪咪把玩,她拨开我的手,撑起上身,注视着我严肃地问我:“涛,你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吗?”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那当然了,我不爱你能这样跟你好吗?”说到这里有感觉有点不够分量,话锋一转,面带愠色道:“乖:你问你我这话是啥意思啊?难道你对我与你的感情表示质疑吗?咱们相处10年了,你对我的性格、我的为人还不了解吗?唉……”我做出一副伤心和愤怒的表情。

  小花赶忙解释:“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这样问问,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4年以后…如果我和他离婚…你…愿意要我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把我问愣了:妍妍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有明确的时间!说真的,我是之分喜欢妍妍的,打心底里喜欢!但是如果考虑重新组建家庭,诸多的客观因素也不得不考虑啊!老婆温柔贤惠,什么事情都迁就着我,还有孩子,也这么大了……现实的问题不能不考虑呀,可我又不能不接她的话,否则她会认为我在和她逢场作戏,占她便宜,而不是认真的动情的。

  我不得不随口说了句违心的话:“好呀,我正求之不得呢,到时候你得说话算数啊!”我自己听着都没底气。

  我敷衍的同时不得不揣摸小老师这句话的意思。说实在的,我老婆比小老师还年轻、漂亮,勤劳贤惠自不必说,孝顺听话更是难得,时至今日,我依然是老婆的唯一,而她既不是我的初恋,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更不是我最后一个女人!婚后到我跟我的妍妍好,已经是第二个婚外的女人了,(随后的女人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接憧而来……但是目前老师是我生命中第四个与我真正进行性爱的女人,当然了这个数字是不包括我儿时的几个小女孩的),我跟别的女人完事后,回到家里有时候会向她简单的炫耀一下,而她则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向她吹嘘,她是宁肯信其无,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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