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在那么近距离的男人们眼前,和没穿衣服有什么两样呢。女人在周围男人们的指挥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一会儿用手把乳罩拉低露出乳头,还把内裤前部的面料拉开,把赤裸的小腹送到男人们的面前。站在她身边的一个马仔拿着手中的一瓶饮料,时不时地喂给女人喝。女人喝完后,变得更加放荡,竟然自己解下了乳罩,被一个马仔一把抢了过去。接着在马仔们的起哄声中,最后的遮羞布也很快离开了女人的身体。我惊奇地发现这个女人阴毛的修剪方式,竟然也和馨怡一样。我虽然因为她脸上的面具,努力否认着这具女体的主人就是馨怡,但一想到这些天来老虎那些邪恶的行为,我的心象被一把大锤猛然击碎了。
画面中一个马仔拿起了那条内裤递给了刚才抢了乳罩的马仔,那个马仔马上开门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拿着那套内衣回到了我所在的房间,用手拎着乳罩和内裤在我眼前晃动着。我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上面似乎还散发着馨怡的体香,眼泪夺眶而出,由于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画面中女人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用手拿着围在她身边男人们的阴茎熟练地套弄着,不一会儿居然蹲下身开始为其中的一个马仔含了起来,两只手还被马仔们拖起侍弄着另外两根阴茎。马仔们轮流拉着她为自己含着阴茎,享受着她嘴巴的服务。当她正为一个马仔口交的时候,一个马仔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把她摆成弯腰的姿势,从后面侵入了她的身体。然后每次后面的马仔下来的时候,前面被她口交的马仔就会换到她的身后,而另一根阴茎会马上填补她嘴巴的空缺。我注意到从后面下来的马仔都还挺着阴茎,表明他们并没有射精,如果这样轮下去,这场凌虐将会持续很久。但画面中的女人的反应似乎越来越激烈,身体也在主动配合马仔们享用她的身体。
「妈的,这边的废物看自己的浪货被人操发骚了啊,」我在桌子下面那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勃起的器官,被正在身后抽插的马仔发现了。老虎身边的女打手马上被吸引了,牵着冯太来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看老婆被人轮的那么爽,是不是很开心啊。」
「瞧这鸡巴,比自己亲自去操浪货的骚屄还硬呢,」说着话女打手已经拿住了我滚烫的阴茎套弄起来。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这边被操着屁眼,看着老婆在隔壁被操屄还能硬呢,」女打手示意冯太钻到桌子下面为我吸精,「一想到你老婆舔的那些鸡巴都是刚从你屁眼里出来的,等会儿还要排队操她的骚屄,是不是很爽啊。」
我刚才就注意到冯太对着一屋子精壮的肉棒,不时偷偷舔着乾裂的嘴唇,可能很久都没被喂食过了。她站在我的身边,不顾我满脸羞耻的神情,盯着我勃起的肉棒,居然吞咽起口水来。一听到女打手的指示,冯太忙不迭地钻到桌子下面,抓起我的肉棒就往嘴里塞。我想躲避她的嘴巴,无奈腰身被皮带固定在桌子上,又被人从后面顶住臀部,根本无法动弹。我能感到我的下体在冯太贪婪的吮吸下,比刚才更兴奋了。冯太居然连从我肛门里溢出来的精液也不放过,吸吸溜溜地舔起流到我睾丸和大腿根上无数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来。
这时屋子里剩下为数不多的马仔们忽然怪叫了起来,连老虎也站起身盯着屏幕露出淫邪的笑容。原来画面中,另一个房间里赤条条的马仔们排成一溜躺在地上,肉棒都直直地朝天挺着,女人从一边开始坐上一个马仔的胯间耸动身体,等马仔们一起数到一个数字,就晕晕乎乎地从一个马仔身上爬下来,坐到下一个马仔的肉棒上。不知道是被这淫靡的画面所刺激,还是桌子下面冯太那贪婪的索要着精液的嘴巴的作用,我几次差点喷射出来。
老虎刚看完女人坐完了一轮,就匆匆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在屏幕上看见他进了那个房间。屋里的马仔立刻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让到一边,看着老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得精光。马仔们好像在老虎的命令下,七手八脚捉住女人赤裸的身体,把她脸朝下像我一样按在一张桌子上。老虎对着镜头故意撸动了几下爆粗的肉棒,然后走到女人的身后刚一挺身,女人惨白的身体就疯狂地挣扎起来。怎奈何被很多强壮的手臂牢牢地按住,还有两只手从两边掰开了她的臀肉,老虎很快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一想到上次在小姐休息室被凌辱时,听小姐们议论过老虎不论男女从来只对屁眼感兴趣,我羞耻地想像着,如果他身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馨怡的话,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她的菊门,现在竟然被老虎粗暴地占有了。
「老板搞你女人的屁眼了,看着是不是很爽啊,」女打手在我的耳边不停地羞辱着我。冯太已经将我胯间的精液舔舐干净了,集中火力吮吸着我的肉棒,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种情景下羞耻地射精。画面中的老虎在马仔的欢呼中不停地冲刺着,忽然像是嚎叫了起来,挺着身体抖动着臀部。这时马仔们都松开了手离开了桌子,老虎伸手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把她转过身子面对镜头,一把拿下了女人的面具。虽然凌乱的头发胡乱的糊在女人的脸上,但是馨怡姣好的面容一下子露了出来。
「馨怡,真的是馨怡……」我哽咽地自语到,尚存的那一点幻想瞬间被击得粉碎。我精关一松,肉棒在冯太的嘴里激烈地跳动着,将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贪婪地吞咽着的喉咙里。在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毁灭下,我整个人反而松弛了下来,一边默念着馨怡的名字,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等我再次慢慢苏醒的时候,发现熟悉的笼子已经不见了,自己却躺在一个浴缸里。一边是一面污浊的墙壁,一边挂着同样污浊的浴帘。像是在梦中朦胧间听到浴帘外边有人在说话,「老板说干得麻利点,照老规矩把身上那些零碎给切下来,去喂这倒霉蛋的女人。」
我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在梦中,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全身还被透明的塑料保鲜膜包裹着。我忽然发现墙壁和浴帘上都布满了喷溅状的深色污迹,透着黑红的颜色。这时浴帘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