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五十四)

; 「对不起...堂叔...请处罚緻卉就好...别伤害我的主人...」

  她哭泣哀求。

  「哼!妳自找的!」

  随男人拉下绳子,小卉另一条腿慢慢离开地面。

  「嗯...」

  她辛苦地忍受着,洁白贝齿快将红唇咬出血来。

  「舒服吗?」

  那家伙兴奋问:「蜜蜂有没有钻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

  可怜的小卉眼眶积满清澈泪水,不听话的一直滚下来,雪白的颈项因为痛苦

  忍耐,都已浮出细嫩青丝,脚趾头用力的握着,光滑的足心被种了三条乌黑噁心

  的水蛭,正慢慢吸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只脚被拉高到离地十几公分,伪僧就要那男人停下来,换后面的人接

  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无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现在,小卉在两只秀足都碰不着地,私处被蜂群爬满的情况下,也已

  痛苦到全身裹着浓重香汗,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性感的胴体在煎熬中紧绷。

  「说对不起,求我原谅妳!」

  又有人学样,要小卉跟他认错。

  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什幺!就算小卉有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灵堂后

  的丈夫,跟他们ㄧ点关係也没有,但他们却逼迫她乞求原谅,然后变态地折磨她!「对...不...哼嗯...」

  小卉才勉强说二个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几吋,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妳的男人!」

  「对不起...呜...」

  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佔据更深处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

  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幺不求我原谅?」

  拉住吊高她裸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

  那家伙拉紧绳索,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乳房也被

  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更多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处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

  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緻卉...原谅...緻卉...呜...不行...太开了.....

  .」

  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蜂密集的耻处垂

  下ㄧ条金属鍊,那是埋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yín水就渗过蜂群

  ,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荡。

  「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妳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吋,进入的深度也只有

  阴茎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屄肉紧紧包住龟头,让整条肉棒爬满狰狞血管,不过

  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

  那诱人的模样,ㄧ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

  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

  「噢...」

  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

  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里狠插...「不要...放

  过...嗯啊...」

  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

  经透过绳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举到超过头部。

  「爽吗?妳看妳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

  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姦着她,一只手兴奋勐搓自己勃起的怒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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