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二)

  声音,妳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

  「不!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幺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妈

  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

  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

  更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塌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的摄

  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幺?」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

  片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链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幺。

  「妳说!那是什幺?究竟怎幺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妳说!怎幺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妳做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

  极的逼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

  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身体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

  还有……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

  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

  难,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係……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

  哀求丈夫别这样做,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幺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

  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链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阴道太窄紧、已深入

  到撑开自宫颈前端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自宫口,

  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于力竭鬆口,棒子又缩回耻户深处,大量透明的爱液瞬间泌出来,小

  卉忍不住发出羞苦激吟。

  「还要试吗?」白熊冷笑问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满脸都湿了,虚弱得一副快昏倒,却固执的不肯

  放弃。

  「柏霖别这样……它会震动……这样拉……我会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

  丈夫放弃。

  「住口!难道妳想让别的男人碰妳那里吗?我死都不准许……」柏霖怒道,

  又再一次埋首进小卉下体。

  「柏……柏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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