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十九)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没有手可以拿,我来帮你好了。」标哥说,他的

  手下又让我回复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为了不让小卉被他

  们用变态凌虐的手段榨乳,还是强忍支撑剧烈发抖的身体。

  标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汤匙,他在汤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

  头蹲下,将汤匙柄插入我的肛门一直到底,只剩汤勺露在外面,然后打开装药的

  小盒子,倒出一颗蓝色药丸放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送了,爬过去吧,掉下来就得重来喔!」

  我整颗心都凉了,不是因为被羞辱,现在我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羞耻

  心,而是肉体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幺艰

  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

  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幺时候?」床上揉弄着小卉乳房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

  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于「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

  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

  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幺这对姦夫yín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幺多人在

  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

  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鬆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

  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

  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

  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回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于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

  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

  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

  她要说什幺?」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

  「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幺!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妳说看看我们想要什幺?」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

  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

  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幺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妳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瞇了

  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

  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

  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妳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

  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蹤吧?」标哥一派轻鬆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尸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

  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

  式上,我愿意……让你们拍出……很满意的……a片……」明显后面的字越说越

  难启齿,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话一说完,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