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妻书

了,慎无咎抱着药箱走近,胡袍上坠着的铃铛清响。

  “这世间除却生死又何来顶天的大事,再苦再怨熬过便好,小美人,你觉得

  呢?”

  景姮看着他的目光已是不善,她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慎无咎面上一派坦

  荡,甩开了肩头白发结做的长辫,就随意坐在了她旁侧。

  “伤的不重,我给你上些药,啧啧,作何这样看我?我可惜命的很。”他像是

  知道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解开了景姮掌间被血浸染的绢帕,就在漆箱中取了药瓶

  来,一边还说着:“听说你是从长安迎来的,我还不曾去过长安呢,那里是不是很

  繁华?”

  白色的药沫散在了伤口处,些许的刺疼让景姮迷乱的意识起了回忆,长安的

  巍峨繁盛又怎是三言两语能说的。

  见她又在隐隐落泪,包好了伤口的慎无咎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只荷包来,颇是

  无措道:“你可千万别哭呀,我生平最怕女人哭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女人。”

  景姮破天荒的接过了他递来的东西,抽开系带,扑鼻的糖香诱人,纤秀的手

  指从里面捻起一块雪白,尚且凝着桂花的糖块被她放入了口中,桂香薄荷还有蜜糖

  溢满了檀口。

  “他还真没说错,你一吃糖就不哭了。”

  “谁?”

  她瓮声问到,虽只是一个字,娇软的清幽却叫慎无咎一愣,也忘记了先前的

  保证。

  “长公子呗。”

  作者菌ps:昨天晚上本来打算睡醒码字,结果地震了,当时吓的不行,能站稳的

  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鞋都没穿跑到阳台上,差点跳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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