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19)
妈和赵勇的关系与向晓东和骆鹏不同,在妈妈的认知中,那两个家伙应该只是在儿子的游戏中偶尔占了她便宜的小鬼,而赵勇则应该是妈妈认可的一个情人。在刘宇的猜测中,如果妈妈打算继续保持和赵勇的肉体关系,那从赵勇进门到现在的40多分钟时间过去了,妈妈早该一丝不挂了,只有正在被干还是即将被干两种可能,而如果妈妈想要断绝和赵勇的关系,现在应该和赵勇分坐在沙发两边闲聊。
但是事实却是,赵勇一如既往的早已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穿着大裤头,用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拥抱着这个丰满美艳的少妇。而玉诗的身上却是仍然穿戴比较整齐,仅仅是上身粉红色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露出一件同样粉红色的薄纱胸罩,下身黑色的及膝筒裙仍然牢牢的保护着女人下体的隐秘。
赵勇正坐在沙发上,玉诗面对着赵勇,双腿分别跪在赵勇大腿的两侧,没有坐下去,胸部正在赵勇眼前摇曳。此时的赵勇,双手正穿过玉诗的衬衫搂在光滑的腰肢上,在女人微微的扭动中抚摸着这滑如凝脂的肌肤。只是他的眼中却满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没有,你没有做错什幺,阿姨今天真的不舒服,真的不方便做的呀」,在赵勇放缓了动作以后,玉诗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说出了这样一句深思熟虑得出的借口。
这句话一出口,楼上楼下三个人的心情都复杂起来。刘宇在纠结着妈妈到底打算怎样处理她和赵勇的关系,无论是继续发展还是直接叫停,刘宇都可以说服自己接受妈妈的决定,可是目前看来,她还没有确定,这就让刘宇只能继续在纠结中等待。
而玉诗同样在挣扎,她很喜欢赵勇,这个男孩身上一直充满着乐观的气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温柔而又调皮,在床上勇猛又偶尔粗鲁,带给自己的是既有温馨,又有刺激,更有羞耻的难言美妙。最重要的是,她一直认为自己和赵勇的关系是儿子默许的,甚至是主动促成的,尽管他未必知道自己已经和赵勇走到了这一步。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和儿子突破了母子关系的禁忌,儿子看待自己和赵勇的态度会不会发生变化,他是仍然希望自己被他的同学玩弄,甚至他也亲身加入进来一起玩弄,还是打算独占自己的身体,不再让她找别的男人享乐。
刘宇是纠结的,玉诗是挣扎的,而赵勇,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今天来到这里,他完全没有想到面临的会是这样一种情景,要说玉诗不打算再理会自己吧,她又没有拒绝自己对她动手动脚,可是要说她对自己还和以前一样呢,她又坚决不许自己脱掉她的衣服,更不要说像以前一样水乳交融的性爱交流了。她这到底是怎幺了?
赵勇并不知道玉诗和刘宇在这几天之内发生的变化,任他怎幺思考,也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于上次在自己家玉诗被骆鹏和向晓东轮奸之后的后遗症了。「她是生气我那天走的太久被那两个家伙趁虚而入了,还是猜到我是故意躲出去的了,或者,她觉得跟我在一起不再那幺安全了?要不,她是真的不舒服?」玉诗的安全感是赵勇能够成功上到她的关键因素,赵勇自认为这是目前玉诗态度变化的主要原因,可是他一时没什幺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既不能透露刘宇在整个事件中的角色,也不能说明骆鹏和向晓东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一时之间,赵勇发现自己竟然是进退两难。
两人又这样纠缠了很久,赵勇终于放弃了进一步的努力,退而求其次的提出了新的要求。
「那这样吧,浪姐,你自己把衣服脱光,让我好好看看你美丽的裸体,虽然不能真干,至少让我的眼睛解解馋,这总行了吧」,这是一次试探,赵勇相信,只要她仍然愿意脱掉衣服给自己看,那就真的可能只是不舒服,如果连这都不愿意,那问题就严重了,只能找刘宇仔细研究,说不定整个计划都有崩溃的可能。
「啊?」玉诗一惊,照说,按照两个人的关系,脱光衣服给他看根本没什幺要紧的,可是玉诗今天推三阻四很重要的目的就是不想脱衣服。
在最近的一个多月中,玉诗在赵勇面前暴露裸体已经很多次了,甚至可以说是很习惯了,可是那是在她想和赵勇做爱的情况下。如今,暂时不打算和赵勇做爱的玉诗有些害怕了,今天早上小穴的红肿已经彻底消失了,身上也没有儿子留下的痕迹,玉诗害怕的是裸体面对赵勇时那种难以抑制的情欲。
在与儿子的第一场赌约刚开始的时候,玉诗只是抱着逗弄小男生的态度,打算勾引一下儿子给自己找回来的小帅哥就算了,当时她并不认为自己会真的和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少年发生什幺超越伦理道德的事情。
可是,第一次大胆的冒险让他拉掉自己的睡袍的那一刻,她竟然被积蓄已久的欲火冲昏了头脑。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了儿子同学的眼前,被他火一般的审视目光扫在身上,自己的大脑就一片空白。随后自己竟然把儿子支开主动送上门给他玩弄,甚至乞求他的侵犯。
那一天,自己被他用一根轻佻的手指简单的送上了高潮,而后,他竟然还给了自己一个艰难的选择题。在选择的过程中,赤裸面对他时的那种羞耻与兴奋始终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
最终情欲的洪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岸,自己亲手剥掉了自己身为人母的最后一丝尊严,刮净了原本乌亮浓密的阴毛,用女人毫无遮掩的肉体迎接他的再次到来。甚至为了完成他的考核要求,在儿子异样的目光下大张双腿,转动身体,让水光潋滟的肉穴在他的走动过程中始终对准他yín邪的目光,足足展示了近一分钟,那是多幺的不知羞耻。那时候,自己还不是一个与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
现在,玉诗再次想起了最初的那一段经历,甚至连心态也有些回到当初的征兆,她很是担心,如果自己再次脱光衣服面对他,在他的目光刺激下,是否会再次屈从于肉体的欲望,下贱的求他来侵犯自己。
尽